自程驰为自己争取幸福以来的几天内,姜暖药被他按着上上下下亲了个遍。程驰还十分故意地在她后脖颈处留下一块印记,要不是村里大娘指着问她,她等痕迹消失了,恐怕都发现不了。
而两人也因这件事起了小小的争执,直到她再次被程驰压在床上啃了一遍。
这事才算掀篇。
终于等到葡萄到了成熟的最后阶段,程驰才忙得没精力磋磨她。
不过两人自从确定关系后,就再也不在村里人面前遮遮掩掩了,虽然姜暖药觉得他们以前顶多叫避嫌。
真正忙起来的时候,程驰更是每天都要姜暖药给他把午饭送到葡萄园来,因为这待遇是他求来的,所以姜暖药每次来送饭都心不甘情不愿。
怀里抱着饭,姜暖药站在葡萄园门口等程驰忙完出来。
刚从大棚里钻出来的他脱掉湿淋淋的短袖,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像闪着鱼鳞的波浪,高低起伏的肌肉块让姜暖药非常直观地感受到平常压在她身上的人,是那么的磅礴有力。
泛着金色的腹肌在程驰扭动的跨上变得紧致又放松,他随手丢掉黑色的短袖,拿过姜暖药递来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汗。
铺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让姜暖药忍不住红了脸,无论什么时候看他健硕的上半身,姜暖药都怕得脚软,她始终忘不了自己被他咬破的唇。
把掺着蔗糖的水递给程驰,姜暖药把伞往他头上倾斜道:“这么大的太阳,你不会回家吃吗?”她一路骑车过来,脸都晒红了。
程驰一口气喝完一整瓶水,干涸的嘴唇和嗓子一得到滋润,就鲜活了起来,他把瓶子往车筐里一扔,长腿挎到她面前道:“人家都有媳妇送饭,我怎么就不能了。”
就连郭行泰都有向秦给他带饭,他偏要姜暖药亲自过来。
媳妇跟女朋友能一样吗,姜暖药心里嘟囔着,但嘴上还是给自己找补道:“我怕晒黑。”
“我不嫌弃你黑,黑点健康,就像我一样。”程驰呲着一口白牙,结结实实地在姜暖药脸上亲了一口,并在她发火前,眼疾手快地把饭盒拿走,蹲在树地下吃。
而同样的树下面,几乎都蹲着来干活的工人,他不是特殊的那一个。
陪着他快速吃完午饭,姜暖药回到家里把饭盒和他脱下来的衣服清洗干净。
虽然程驰每次都要把只穿了一次的衣服扔掉,但姜暖药还是不厌其烦地拿过来给他洗洗,而程驰再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再穿一次。
再次钻进大棚给生长到一定程度的葡萄套上袋子的程驰,在半下午接到了来自程知意的电话。
扶着葡萄藤蔓,程驰的眉头越皱越深。
在程知意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程驰立马挂断电话往棚外走去,碰到迎面而来的向秦,程驰的脚步仍不停速,只是边走边安排道:“我有事要离开几天,这几天辛苦你看着点了,要是时间来不及就让支书多找点人。”
看他焦急的神色,向秦也没有多问,只是边跑边应和着,直到程驰开上哈雷绝尘而去,他才转身回去接着忙了。
其实程驰在或不在并不影响葡萄园工作的进程,不过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事情。
摩托车的轰鸣声消失在门口,姜暖药看程驰神色匆匆就要进屋,走上去问道:“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程驰腿长走得快,姜暖药几乎小跑着才能追上他,一路来到堂屋,程驰才停下脚步说道:“我先去收拾东西,等我下来再说。”
前后不过三分钟,程驰换了一身衣服带上证件,在楼下拿了车钥匙就要出门。
姜暖药再次拦住了他,“程驰,到底发生什么?”
低头看到他手上拿着的车钥匙,姜暖药更抓紧了手心握着他的小臂。
程驰颤抖着手覆上姜暖药的手背,找回了一丝理智的他沙哑着声音说道:“医生,医生说我爷爷,我爷爷他病危。”
想不起来程知意在电话里说了什么,程驰就知道今天午饭的时候,程功甫突然被救护车拉走,至今还查不出病因,就等他下一阶段的身体情况反应。
微红的眼眶里翻滚着泪水,姜暖药安抚着摸了一把程驰的脸,不忍道:“一定没事的,相信我。”
程驰紧闭着双眼,像是不敢接受事实般僵硬地摇着头,姜暖药只能握紧他的手,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就在姜暖药想开口告诉他要不要让爷爷过去试试时,一个声音唤起了程驰脆弱的神经。
“来,程驰,告诉我,你爷爷是个什么症状。”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姜明堂像是点燃了程驰的希望,他大脑迅速运转着,想从刚才的电话里找到程功甫病症的蛛丝马迹。
“我哥说,医院还没有诊断结果,但好像是心脏问题,我爷爷午休的时候心痛不已,就立马被救护车拉走了。”
现在依然无非缓解他的疼痛。
听程驰这么一说,姜明堂心里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