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结果。】
龚姨吓了一跳,看清赵止曳还在昏昏欲睡,又狐疑把手放回她肩膀。
【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不行不行,万一搅乱了事儿可就糟了……】
【再等等,一定会来的。】
她这回听了个真切,看着赵止曳一脸震惊。
“你原来,原来是真心对……”
“嗯?”
赵止曳听见动静睁眼,“龚姨?您还没走吗?”
龚姨躬身替她拢了拢肩上滑落的毯子,张嘴欲言又止。
“龚姨?您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赵止曳一脸懵。
“不是,”龚姨摇了摇头,忽然说起另一件事,“太太对知遇痴心相待,等这次知遇回来,我会如实转告他的。”
“嗯?”
赵止曳更懵了。
她就是瞌睡了一会儿,怎么感觉这人跟转了性一样?
不等她想明白,龚姨又接着说:“下个月底知遇的爷爷贺八十岁寿辰,是您回京北的好机会,等知遇回来,您好好和他说道说道,他会同意的。”
“嗯……嗯?”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她是知道裘知遇回不来,所以开始插旗了?
赵止曳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龚姨是怎么个脑回路。
这个问题一直纠缠到下半夜。
赵止曳半醒半梦睁开眼,总是会想到龚姨慈眉善目的脸,然后一个激灵惊醒,一看电话还是没反应,又浑浑噩噩睡过去。
如此反反复复,一直到天快亮。
六点半。
几乎熬了一整夜没安心合眼的赵止曳终于撑不住,踉踉跄跄回房间睡觉。
她等了一晚上的铃声就是此时响起的。
“叮铃铃——”
赵止曳一愣,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