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娜的那个药不能吃多你知不知道!精神不好就请假啊!万一你又因为这个药不耐受人格再次分裂怎么办!”她盯着黑泽降真的眼睛,瞳孔中是惊怒。
黑泽降真苦笑着说:“你觉得我有办法吗贝尔摩德?我一直不能停这种药物你是知道的,基因的排斥是我们能解决的吗?我是注定要被捆在这药上了……”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语气里是悲哀。
犹如飞鸟折翼,游鱼断鳍。
她可不像贝尔摩德和BOSS有亲属关系撑着,她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所以只要有一点机会她就要往上爬——成为实验品让她有了活下来的契机,但她知道代价是从此依赖药物而活,否则基因崩溃失去理智成为怪物。
“哪怕它不像毒、品,没有成、瘾、性,但我不照样要吃吗?这就是组织啊——温莎。”
寂静在空气里蔓延,在一瞬间,贝尔摩德觉得她们又回到了当初的实验室。
许是感受到了贝尔摩德激动的情绪黑泽降真难得安慰了别人:“只是救急的药,不是急救的。”
贝尔摩德和黑泽降真起身拥抱,没有人哭,她们的眼泪早在几年前哭干了——她们互相舔舐伤口,享受片刻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