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赶快回去吧。”
那女子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跑来了一位白衣女子,嘴中还喊着“小姐”,看样子很是着急。
两位姑娘团聚,萧淮安不好再多留,越过二人驱马离开,刚走没几步,身后却又传来一声惊呼。
“小姐——”
萧淮安掉转马头,只见那青衣女子已经倒在了那丫鬟身上。
不等萧淮安开口询问,那丫鬟已是着急求助:“大人,我与我家小姐从江南去往辽城寻亲,在洛阳稍作休整,不料遭到贼人抢劫,钱财尽失,我家小姐还差点……”她拿帕子掩了掩眼角,“小姐自小体弱多病,想必是受到惊吓晕了过去,如今我二人无处可去,还请大人收留。”
萧淮安向来不愿与女子过多纠缠,刚想给她们一些钱财了断此事,目光却在触及到那青衣女子眼角下方的那颗血痣时猛地顿住,他带着疑惑和不确定,开口询问:“你家小姐芳名何许?我可派人去替你家小姐寻寻亲人。”
白芷按照楚卿宁先前的嘱咐,答道:“我家小姐名唤秦衿,‘青青子衿’的‘衿’。”
单凭一颗痣萧淮安确实不敢十分确定,但是一个“衿”字他就能确定了。
虽然不知道楚卿宁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但是很明显是冲他来的,怕是躲不过了。
萧淮安下马,看那丫鬟扶着吃力,单手接过还在装晕的楚卿宁,也起了逗弄的心思。
“从这段路去我的住处,一路上大抵无人,不介意的话我带着你家小姐一起骑马过去,可好?”
白芷本还有些顾虑,但是楚卿宁却偷偷睁眼朝她挤了挤眼睛。
“如此甚好,麻烦大人了。”
萧淮安自是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动静,脸上染上些许了笑意。
白芷自是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是觉得奇怪:这萧大人的笑容中怎么带着点宠溺,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萧淮安将人抱上马,自己坐在楚卿宁身后,虚扶住她的腰。
楚卿宁闭眼窝在男人怀中,装作无意向后微靠,肩膀碰到后面人坚实而温暖的胸膛,很是满意:看着文弱书生一个,没想到力气还挺大,身材也不错。
明冬在府中候了一个下午,见自家主子还没回来,很是着急,便早早就在门口望着。
见自己那向来不愿与女子多说一句话的主子竟同一女子同骑一匹马,明冬差点惊掉了大牙,而且那女子原是睁着眼睛的,在看到明冬时又仓促闭上了眼睛,他更觉奇怪了。
又见他家主子将那女子当作病号对待,亲自抱她下马,还一直用手扶着,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合着这姑娘是装晕演苦肉计啊,那他家主子可不就被骗了?可是他那么聪明一个主子怎会那么轻易被骗?
他刚想出声提醒,萧淮安却是将手中的缰绳丢给他,同时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
明冬更加疑惑了:主子这难道是在配合演戏?
疑惑归疑惑,他什么也不敢多问,牵着马去了马厩。
因着府中仆从都是男子,白芷一人又无法移动楚卿宁,而且这姑娘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萧淮安只好自己将人抱去榻上。
将人放下后,萧淮安盯着人眼角的那颗痣看了许久,眼神讳莫如深,直到白芷带着大夫过来他才起身。
殊不知,楚卿宁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差一点就装不下去了。
大夫替人把过脉,朝萧淮安回话:“这位姑娘脉象虚浮,想是因为受到惊吓而心神不宁,大人不必太过忧心,开几副安神的方子调理调理便好。”
萧淮安心下了然:或许是因为装不下去怕漏出破绽而心神不宁吧。
他对白芷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随大夫去开药。”
白芷赶忙行礼:“劳烦大人。”
萧淮安走之后还贴心将门关上,躺在床上的楚卿宁一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就再也躺不住了,睁眼起身,摘下面纱。
“吓死我了,差一点点就装不下去了。”边说边拍胸口,“白芷,快给我倒杯水压压惊。”
白芷将水递到楚卿宁手中,抱怨道:“殿下方才吓死我了,还以为殿下真的晕过去了。还有,殿下怎能与男子同坐一骑,陛下要是知道肯定会怪罪的……”
楚卿宁听她这不止不休的唠叨,赶忙将喝完水的空杯子塞到她手中,堵住她的话。
“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这可是我未来的驸马,日后还是要共睡……”
看楚卿宁又要口出狂言,白芷赶忙阻止:“殿下慎言。”
楚卿宁只好咽下未说出口的话,
门外,萧淮安关门之后让人送走了大夫,打发了周围的人,而自己并未离开。
听得里面人的话,他心下了然:合着是看上了自己,要自己当驸马,还当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呢。
看来这姑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