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 3)

任何的关系,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真人——席助也没有长着会开人玩笑的样貌。

看到女友正在打量这首诗,吴卓耿在旁边却心惊胆战。

他太害怕信中的威胁了,如果梦双知道这件事他该怎么办?他还没做好接受事实的准备,也不打算失去自己的爱人。

“你说这个席助到底是想做什么?”彭杉华没有注意到男友的异常,把这封不明所以的纸扔回了桌面。

吴卓耿心不在焉,含含糊糊地说:“不清楚。”

随后,他状似不经意地转移话题:“客厅里有酒水,你渴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彭杉华看向他说:“我们得去和席助打声招呼,以示敬意。”

“不行。”吴卓耿摇头,一方面是担心席助会不会直接点破他的秘密,另一方面是他们的确没必要和席助扯上关系,“我们也不是他们集团的员工,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联系,主动去搭话人家说不准还以为咱们别有所图。”

彭杉华盯着他看了足有一分钟。正当吴卓耿以为她看出什么的时候,她又说:“你说的有道理。”

她转身开始打量起卧室,而逃过一劫的吴卓耿脑子里盘算着席助给自己写这封信的真正意图。他和席助无冤无仇,为何要威胁自己来到这里才会帮忙隐瞒秘密。

他又想到了裴咛那些人,一个个装作无事发生,却都紧张得要命。那些人也是被威胁到这种地方来的吗?席助到底知道多少人的秘密,他又准备做什么?

这时,彭杉华重新走回来,问他:“你觉得会和席淮有关系吗?”

吴卓耿盯着她,不明所以:“他的弟弟?不清楚,我不知道。”

彭杉华扬起眉毛,轻声咕哝了一句,心中却对席淮更加好奇。裴咛那些人都说席淮已经去世,那为何给他们寄信的人非要强调落款人呢。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九个人该不会都是因为‘席淮’这个人来的吧?

太阳落山,最后的余晖也消失在山的尽头。度平山四周的环境过于萧瑟,导致彭杉华心绪不畅,感到分外压抑。而这份压抑的情绪在察觉到男友的心不在焉之后,与这个古怪的山庄更加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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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玉堂不停地将手机开屏又锁屏,一个信号都没有的图标令他心烦气躁。他不明白已经身居高位,钱多到下辈子都花不完的席助为什么要对自己进行胁迫。

就是席助吧,如果裴咛说的是真的,给他寄信的人并不是已经去世多年的席淮,而是这个席氏集团的总裁席助。

他搞不清楚,这个男人这么做的目的。

那件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的生活都步入了正轨,席助突然提起来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他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什么也不愿想。

“既来之则安之。”他安慰自己,可精神却萎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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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奇在浴室里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服饰。

他的父亲最近和席氏集团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不得不对席助毕恭毕敬。

不该问的就不要多嘴。他暗自警告自己。

他敢肯定,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大家都在互相试探,或许席助就是来问责的,毕竟席淮当年的事故可真是蹊跷。不过,这不关他的事情,席淮是在看望昏迷的裴咛之后才出意外的。

还有那件事……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知道。

这取决于他自己。

他可不打算把事情抖搂出去。

他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纸。

这席助可真像那个怪胎。不过席助可比那怪胎要高级得多,人家的话术都更加高深莫测,一不小心就落入了他先前就挖好的陷阱里。

他想:不论是谁写的这封信,他都不可能露馅。或许,假装无知,对自己而言才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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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梦双使劲地搓着自己的手臂,很快就留下了一大片的通红,但她仍不停止,着魔般地搓着。

太阳已经平西,却还热得出奇。浴室里的热水冒着腾腾蒸气。

她只觉得心脏咚咚地狂跳着,那段回忆被一只手重新拽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心脏恢复原本的频率跳动,上面却像是插了一根钝针。不仅如此,她还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惧,恨不得马上不顾一切逃离这座山庄。

付梦双惶惑地抬起头,浴室里暖黄色的灯照射在她的脸上,使她看上去更加憔悴蜡黄。镜子中,她的脸变得煞白,用手臂擦了擦额头,暗自想:她不能让席助知道那件事,那样的一个人说不准就会把弟弟的死因怪罪到自己的身上。

当初她离开房间的时候,席淮可是活得好好的,准是她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说不定是席淮自己的毛病,他本来身体就不好,要是突发疾病也是有可能的……总之,绝对和她无关,让一切都见鬼去吧。

她终于渐渐镇静下来,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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