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由谁照顾。还有经济条件，生活环境怎样？”
“女孩，马上六周岁。有房有车，房子就买在这附近，经济条件不错。妈妈很爱她，一边工作一边照顾，之前有请保姆。保姆家里有事突然离职，新的还没找好，忙过五一就会抓紧办。”
“外公外婆没有参与照看吗？”
她摇头，为难地说：“外公外婆不想要孩子留在这边。”
“通常来说，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法院判决女孩跟着妈妈的可能性更大。再加上一直由这边抚养，又有之前的协议，基本稳了。”
于听枫松了口气，笑着点头道谢。
牛凯瑞忍不住提醒她：“男方不可能没咨询律师，要不到抚养权，争取探视权很容易。国内重血脉人伦，即便男方曾经有过错，只要不是大罪，通常不会剥夺他作为父亲的权利。要小心他借探视把孩子偷偷带出去，追到美国再打官司，整个诉讼过程会很长。”
“谢谢。”
牛凯瑞再次起身，突然又补充道：“家长的私生活可能影响到孩子的身心健康，这……不要被对方拿到把柄。”
这两点都提醒得太及时了，她回到莫瑞，先找莫妮卡说了这事。
“Fuck，我就知道张妖精有鬼，别人家的律师能想到，她怎么想不到？光跟我拍胸脯保证官司百分百能赢，搞得我没把这事放心上。赢了官司，她拿钱赚名声，至于孩子丢了，不关她事是吧？我也是忙晕了，竟然没想到多找两个人问问。这贱人跟我那个死鬼爸交情好，说不定是受他指使，故意不提醒。还好有你。”
“你最近没有醉酒吧？”
莫妮卡脸色变得古怪，搭着她肩膀，鬼鬼祟祟说：“我只告诉你，你别跟人说哈，我没泡吧，每天晚上到夜宵城兼职去了。”
啊？
“公司财务有问题吗？”
“哈哈，不是，我兼老板娘的职。”
“这次玩真的？”
莫妮卡摇头，说：“就谈个朋友，不想结婚了，结婚就是吵不完的架。男人啊，爱你的时候能趴下来当狗，不爱了，把你当狗撵。指望天长地久？算了吧。我们家莫宇航在外面玩得很花，嗐，但凡兜里有几个钱，谁手上没点外围女资源。诶诶诶，别伤感，感情不要总想以后，先享受当下，所以要睡就挑好看的睡，还有找会睡的睡。要是找个丑的，还有那种肾亏的，别说将来了，现在就亏，次次都亏。”
有点污，但好有道理的样子。
“好妹妹，有事求你。”
“你说。”
她很想告诉莫妮卡：我那有一百万，如果需要，可以拿去周转。可是那些东西，就算彧蔚和他都说她该得，她仍然没有底气把它们当成自己的。
“你正正式式搬进来住，家里多个人，我底气足一点。”
只要能保住小鸡，她很乐意帮忙。她点头，突然有点想笑。
她全部家当就是那只行李箱，一早就带进来了，这个正式搬家的仪式，注定要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