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样？差点忘了，当年你进的并不是MICA，是不是应该向你的朋友们澄清一下：你读的只是野鸡学校，并且是肄业，因为某些事被遣返？”
那她彻底完了！
窦雅终于认清了现实，当即改换策略，放柔了姿态，很是脆弱地说：“抱歉，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情绪紧绷，说话不委婉。南竹，妈妈必须承认，我确实不喜欢于听枫，她无才无德，配不上你。我特意说那些话，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不再纠缠你。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是想给你个惊喜。Gracia就要回国了，她一直怀念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她跟我说了许多你们相处的细节，看得出来，她仍然深爱着你。她是贵族出身，有高学历和好教养，又有……”
闻南竹用眼神示意闻彧蔚继续播放，回头瞥她一眼，冷冰冰地说：“你们两个倒是有缘分，她到处说她是忠亲王的后代，你到处说你和Mark Tennant（现代艺术家）有交情。”
他的眼神，他的言辞，都在批判她的“虚伪”。窦雅强装镇定，颤着声说：“我看你也累了，飞来飞去的不容易，先去泡个澡。这么晚了，霞姐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叫人送饭过来，就在家里凑合一下吧。”
“饭以后有得吃，建议你尽快收拾个人物品，尽早离开。凯瑞，人找来了吗？”
“是的，11分钟后到。”
“好，辛苦你了，所有物品全部清走销毁。彧蔚，我们先走。”
闻彧蔚退出投屏，关掉电脑，塞进背包，忍不住说：“我挑了几段发给牛叔叔，以防万一，谁知道她会发什么疯。对了，干嘛还要全部发你邮箱？”
“留着慢慢看。”
她经历的所有，他都应该经历，这是他应受的惩罚——她们给的语言暴力、肢体暴力，加上他给的冷暴力，促成了这个人间炼狱。
他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