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放完存稿就跑/
我靠在沙发上,对着隔壁瞎子的侧脸研究了半天,开口问道:“那什么,瞎子啊,你这墨镜如果一直算连续戴的时长的话得有……好几十年不止了吧?”
“怎么了?”
黑瞎子扭过头来,“要给黑爷我买副镶金的吗?”
“不是,我就是,也不能说是在激将你摘墨镜儿哈,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你这常年奔走太阳底下的,前阵子不还刚跟三爷去戈壁晃悠了一圈回来嘛……”
“说重点。”黑瞎子不耐烦道。
“你摘墨镜的话会不会有两只特——别特别清晰的白色眼圈?”我比划道,“你不可能不照镜子的吧不可能的吧不会的吧不会吧不会吧嗯?”
“黑爷我不会给你看的。”黑瞎子固了一瞬,然后装帅呵呵笑着扶了下墨镜,“看过爷摘眼镜儿并且还活着的,就只有我的主治医生和吴邪。”
“啧,行吧行吧你俩真爱。”我酸溜溜道,“待你这鸟地方连信号都没有,我明天一早飞杭州去。”
【吴邪】
吴邪倚在窗台上,一边对着淡蓝色的夜空发呆,一边一根一根抽着烟。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光想就能解决的。
“还看天,和你哑爸爸的喜好越来越像了。但是人家可没有一天到晚都在抽烟。”我摊在客厅里,隔着推到一半的玻璃门双手圈起口部大喊道:“别——抽——了——!尼——古——丁——杀——精——!!”
吴邪扶着栏杆呛起来,咳得跟条蛔虫一样卷曲着窝起来,我连忙上前去帮他拍背,一边拍一边很真诚地重复道:“尼古丁杀…”
“好了你他妈别,咳咳,s,咳,说了…”吴邪骂道。
“……要不要试试用棒棒糖作替代品戒烟呢?”我一副童叟无欺的样子,“我可以提供,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就是得给我拍一张你叼着棒棒糖的照片。”
“不需要,滚。”吴邪转身大骂。
【张起灵】
“阿坤阿坤阿坤阿坤。”
我在门槛上坐下去挤张起灵,“你十年的头发都是自己剪的吗?里面有镜子吗?自己瞎剪的吗?用刀砍的吗?剪到头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懒得剪,然后吴邪进去找你的前一天才剪的?万奴王在里面吗?他把你当禁婆了吗?你俩平时坐一块儿打牌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你怎么洗头的?你是不是十年没有洗头?用洗发水吗?你进去的时候把所有生活用品都给背上了?十年份的洗发水?怎么装进那么小一个背包里去的?用的什么牌子?”
张起灵:“……有水,但是不能用。”
我:“所以你没洗是吧?十年头也没洗澡也没洗当野人过了是吗?”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也好。”
“?好个什么,当野人那么舒服吗?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乱蹦跶一边学猴子叫一边挠唧唧?”
“如果是当年,我还没有出来时,你会想这些吗?”张起灵说道。
我呵呵傻笑起来。
也好,面对现在的岁月静好,我已经放心了。
……
静了一瞬间,我扭头说道:“所以你还根本没有回答我吧对吧对吧是对的吧说明我都猜对了是吧?”
张起灵欲言又止,正巧这时吴邪在里屋喊了一声,他便木着脸站起来,说道:“吴邪让我去杀鸡。”
“哦,别杀错了。”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解语花】
“花儿爷?”我发着发着呆突然撇过头。
“干什么?”解雨臣也扭头看我。
“花儿爷看起来好苗条,身形超柔软的那种。”我比划着曲线道。
“?神经病啊?”解雨臣骂道。
“唱旦角而且柔韧性那么好的话肌肉不会很发达吧?”我继续在作死的边缘游荡,“花儿爷有腹肌吗?”
“?关你屁事?你要看吗?”
“我不想看,我想摸花儿爷的腹肌。”我可怜巴巴地瞪着眼睛,模拟抓捏的动作,被解雨臣结结实实地在头顶呼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