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1 / 2)

当晚哈利·波特被顺利转移到陋居,可穆迪却因为蒙顿格斯的临场失态,被伏地魔直接击中,从高空中摔下了飞天扫帚。

在短暂的哀悼后,卢平说道,“这么说,蒙顿格斯消失了?” 气氛立刻变了,每个人都神色紧张地望着卢平,所有人都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他们被伏击了,凤凰社里可能存在内应。

比尔和唐克斯不愿这么想,一个说食死徒只知道时间,另一个说伏地魔的行动和疯眼汉猜测的一样。芙蓉说道,“可这仍然无法解释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今晚转移哈利,不是吗?有内应或者有人大意了。有人不小心把日期透露给了外人,这样才能解释他们只知道日期但不知道整个计划。”

林奈尔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评判她在这件事中的嫌疑度,只得呆站在一旁,演一出毫无所觉的独角戏。

“不会。”哈利大声说道,“我的意思是……即使有人不小心犯了错误,泄露了消息,我知道他们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能怪他们。我们必须彼此信任。我信任你们大家,我认为这个房间里的人谁也不会把我出卖给伏地魔。”

无论其他人是什么想法,林奈尔是真心感激他说了这番话。

三天后,比尔和芙蓉的婚礼如期举行。阿尔杰看不过林奈尔每天拼命工作的架势,硬把她拉到了现场,要求她婚礼结束后才能离开。

韦斯莱家在果园里准备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遮阳帐篷,帐篷的入口处铺着一条长长的紫色地毯,两边放着一排排精致纤巧的金色椅子。林奈尔被阿尔杰押过来时,还没几人坐在座位上,她随便找了个内侧位置坐下等婚礼正式开始。

过了一阵,韦斯莱家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带着来自法国的准亲戚们走近帐篷,逐一安排他们落座。

一个男巫悄无声息地做到了林奈尔旁边,林奈尔只随意瞥了那人一眼,便僵住了。复方汤剂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形象,却无法改变气场和动作、表情上的微小习惯。斯内普不加修饰的伪装,在她眼里和直接现身没什么区别。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这里到处都是恨不得杀了他的凤凰社成员。她不由得冷汗直冒,牙齿打颤,“快走!”她喃喃说道,简直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自己站在什么立场说出这两个字,又补充道,“快离开,不然我要喊人了。”

斯内普置若罔闻,他的肩头缓慢而有力地挪动着,不紧不慢地摘下帽子,露出不属于自己的棕色头发,然后倚靠在椅背上,向林奈尔做了一个极具其个人特色的挑眉。

这种称得上恃宠而骄的神态,引起了林奈尔近乎母性的爱怜,她在自己座位上左右挪动了几下,最终败下阵来。她别过脸去,决心以不变应万变。她想,他肯定要趁着这个机会,对她进行一番辩解或剖白的。

可斯内普一句话也没有,只安静得在她身边坐着。她不由又看了他一眼,正看见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睛。这张陌生冷硬的脸庞上,流动着林奈尔一股熟悉的柔软而纵容的神态。她鼻子一酸,又把头拧开了。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在抛弃间谍身份后,他的生命过得那么快,却没有任何进展。他想方设法阻止食死徒某些反胃的计划,可永远顾此失彼,仿佛重复把很重的石头推上峻峭的岩壁上,又一次次无能为力地看它滚落下来。同时又绝不能放弃,一旦松手,重负会立刻压烂自己、引发山崩。他疲乏又孤独——也许他人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如此,但以前不介意,现在却开始介意了。

他跟着芙蓉·德拉库尔的亲属混进典礼时,便看见她脸冲着舞台,神情很严肃地坐着,但双唇微微漏出一条缝,像盲目地寻求着什么。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走神时,嘴唇会微微张开呢?她坐下时很小,远远看上去,似乎可以用双手捧住。

他坐到她身边,她被惊动了,转过身来时,眼里却迸发出欣喜和担忧汇聚成的惊恐。在那种眼神中,他感到自己的灵魂闪动着愉快的光芒。她的神态向他表明,即使他满身污秽、受尽讥谑,也并不完全孤独,并不是没有人在乎。“快走,不然我就要喊人了”,她说完,双唇紧抿着,双颊却在他的注视下染上血色。他没说话,暗自想,如果他捧起她,她会瘫在自己手心里吗?

林奈尔坐着直视前方,假装对斯内普视而不见。他也什么都不说,神秘莫测地在那里坐着,和她的命运一样深不可测。

一群嬉闹的孩子从她身边跑过去,把她撞得身子一晃,她的身体挨到了斯内普。这身体的触碰使她再也无法假装无视他的存在,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动,她抓住他的手,把它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里。

没有欲望的孩子,才会相互之间把手握得那么紧,而他们早已不是孩子了。可明明是她主动的,她却觉得是斯内普把自己缠住了。他把她罩在一张阴暗漆黑的网下,而她像只在阴暗的网下闪烁微光的小生物,被他捕获了。

“当你意识到你身体的那一刻,你就完了”,一句不知从哪里听过的话窜进林奈尔的脑海。正值八月的下午,他不知从哪里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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