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非苗寨之人(2 / 3)

是礼法严苛的吧。

“哦,知晓了”阿涂抬头看向隐,心里想:嗯,他既然想当自己哥哥,就当他做哥哥吧。毕竟有个哥哥陪伴也好过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阿涂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姊妹,被大巫抚养长大。虽然偶尔会有寨子上同龄伙伴相伴,但是他们归家时,每次都是剩下自己一个人。

阿涂小时候经常望着别人家窗户,看着别的孩子,在父母的陪伴下一起吃晚饭,别人家晚饭的香味和他们的欢声笑语,阿涂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阿涂独自一人孤零零的长大,学了一身的本事,可是只有她知道她有多怕孤寂。

饭后,阿涂收拾晾晒的草药,隐则拿着一根树枝在树荫下舒展筋骨。忙完这些就到了日暮时候。阿涂和隐简单吃过晚饭,便要去山上随大巫听课。

隐“天暗了,我送你吧?”

阿涂“不用啦,这条路我可是从小走到大的。你帮忙把院子收拾了吧。”

隐笑着应了“好”。

阿涂心想,隐早晚会离开的吧,那自己还是尽量离他远一些吧。

不让自己太过贪恋这份温暖,才能避免分开的时候太过于不舍。

阿涂刚离开没多久,阿粟就上了门。

隐看到他直接说道“阿粟,阿涂去了大巫那里。”

不同于白泽,对这个在自己病重期间经常来照看自己的苗族少年,虽然知道他对待阿涂的不同常人,隐却没有立场有敌意。

“嗯,我知道,我看她离开才过来的。我,我是来找你的。一起喝点?”阿粟过来时,带了一坛酒。看到重重的酒坛,隐愣了下,这少年不会想要成婚前大醉一场吧。

风林隐知道他是有话想和自己说,也不敷衍,爽快地说“好”。

俩人坐在院子的方桌前,隐接过阿粟带来的酒,分别给两人各倒了一碗“请。”

阿粟仰头干了酒碗,说道“我和阿罗的成婚日子定了,就在半月后。”

隐也干了碗里的酒“嗯,知道,阿涂念叨了好几次了。”

阿粟又喝了一碗,开口道“我心悦阿涂。”

“我知”隐一脸坦然,“我也知在阿涂心中,你是她的阿兄,她很敬爱你这个阿兄”。

阿粟又喝了一大碗,“阿涂心悦你,从很早我就知道,从她看你的眼神里我就知道。”

话没说完,便笑着流出了眼泪。

“我知”隐没有得意,对于眼前这个坦率的少年,隐心底里是欣赏的。

没想到隐会这么坦白,阿粟鼓起勇气说“我这辈子没有机会继续照顾她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她。她是这世间最好的姑娘。真的,她是最好最好的姑娘。”

阿隐将话放在了酒里,一饮而尽,“我知,我会尽我所有照顾好她。”

“她不是我们苗族女子,大巫带她来这里时就说过,她将来一定要离开的。我一直不信,直到你来了,直到她跟我说她心悦你。我才相信,这就是大巫说的宿命。”阿粟的泪流进碗里,混着酒一起喝了精光。

两个人对着喝完了一坛子酒,聊了几缸子的话。这个晚上,平时寡言的阿粟一直在说话,似乎想要把关于阿涂的一切都讲完。

隐很认真地听阿粟讲阿涂小时候的事。

阿涂从小就喜欢捉弄阿罗,总拿虫子青蛙吓她。隐笑着想,难怪阿罗一直不怎么敢亲近她。

又讲两个人去禁区探险的事。讲的最多的是捉弄大巫的事。

趁着大巫午睡,烧光了大巫的胡子,害得大巫几个月没办法出门。有时候阿涂会在大巫喝的酒里放蛇,吓得大巫半年没敢碰酒。

阿粟边笑,边哭,边喝,边讲。

到了最后,阿隐也带了醉意,有些羡慕这丫头的生活。他从小在规矩束缚中长大,行为举止都要规矩。却原来有人可以这么长大,这么的古灵精怪,自由洒脱,不受世俗拘束。

喝到后来,阿粟已经醉的走不了路。

隐站起身扶着阿粟送他回了家。送完阿粟往回走的路上,看到了正往山下走的的阿涂和白泽。

远远看去,白泽指着天上的星星说着什么,阿涂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也应和一两句。路很窄,俩人的肩膀靠的很近。

男子低头说话的时候,嘴巴的位置刚好凑近阿涂的耳朵。

两人不是刚认识么?有必要表现的这么熟么?隐觉得这一幕极其碍眼,快步迎了上去。

长臂一把揽过阿涂的肩膀,隐对白泽说:“多谢你送阿涂回来,下次我自会去接他,不必劳烦师兄。”

身边的人就这么被抢走,白泽也有点不爽。虽然自己认识这小丫头的时间短,但是还没有人能从自己手里抢人。即使对方和这丫头有婚约也不成。

白泽语气中已带了三分不悦,“我送自己的师妹回她自己的家何来劳烦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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