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屋里,她点上香在菩萨面前祷告,只见她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闪电射到金家大屋门口,郑玉香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陷入沉思,她将手里的纸条在油灯下点着,手里的纸条瞬间燃起火苗,桌子上一只灰色的信鸽颤颤巍巍地缩着身子,郑玉香走过去抚摸这信鸽。
山洞里,两个影子投射在洞壁上,在燃烧的柴火照耀下棍子上的衣服已经早已干透了,但师徒二人根本无暇顾及,因为他们此刻正大口喝着20年的陈年佳酿,这种产自江西樟树的米酒,入口非常甘甜,但后劲也非常大,荷花一向就好酒水,这些是遗传了他妈妈的,妈妈年轻时就是酒量很大,据说在村里连男人都喝不过她,荷花以前没有机会喝,主要是师娘看得很严,说酒是解药的,哪怕是过年也不允许他去碰酒,他平时为了解馋只是偷偷跑到光头那里偷喝几口,但从来也不能过瘾地喝个痛快,现在逮着这个机会还不敞开开肚子来喝,他喝着清甜的米酒,吃着烤鱼大快朵颐。
这时候荷花有些醉意,他对着金裕皖说:“老板,爹,你说这,这酒有20多岁了吧?那不是比我的岁数还大啊,真好喝,好酒,来,我们再,再干一个!我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的东西,娘为什么就是不准我喝,我明白了,难怪啊,原来这东西这么好喝,娘是怕我尝到甜头,娘每次都骗我说酒是最大的毒药,全世界哪有这么好喝的毒药啊?这鱼也好吃,就是少点盐,要是再有点辣椒就更好了,呵呵”荷花傻兮兮地拍着金皖裕的肩膀,估计他现在根本就部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金裕皖看着火堆说:“你知足吧!20多年的老酒当年我都没有喝多少,现在都便宜你小丫头片子了,还要辣椒,.....亏你想得出,下那么大的雨我到哪里给你去弄去?”看得出金裕皖也有些醉了。
荷花咬下一块鱼肉说:“诶,老板,他们,村里的人都说我长得好看,我怎么从来没看你夸过我啊,我看你夸过桃花,你就是偏心,我难道不好看吗?你看看我哪点比不上我小师姐?你说到底是我好看还是师姐好看?师姐老说她长得好看,我这是臭美。你倒是说说谁,谁好看?”荷花喝完一口米酒后,不停地问着金皖裕。金皖裕打个饱嗝说:“你的想法...也太..太跳跃了,刚才还在说酒,现在怎么又说别的了?”金裕皖现在也跟着犯起迷糊来。
荷花继续说:“我不管,刚才的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回答..我!我是..不是..师姐说的..臭..臭美?”他伸手不停地拉扯着金裕皖的手臂。
金裕皖看着眼前醉醺醺的美女,喝醉酒的荷花另有一番风情,飘逸的长发下微微闭合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如黑色羽毛扇子一样上下闭合着,悬胆鼻下红润的嘴唇,火光照耀下秀美的面容和苗条的身段,白皙而修长的手臂和一双大白腿与火光交相辉映......
荷花穿着肚兜醉醺醺躺在稻草上看着火苗说:“你晓得吗?小时候,我和妹妹也在洞庭湖边钓过鱼,那里的鱼比这里的大,我和福生还有妹妹湘莲一起烤鱼吃,也没有任何佐料,可是那鱼却那么香,那么鲜美,我好几次在梦里都被馋醒,我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吃到那样的美味的鱼了,妈妈和妹妹都被大水给淹死了,我好想她们啊,呜呜......”说到这荷花突然哭了起来。
金裕皖看着躺在地上的荷花说:“别哭了,你好看!”说完便低下了头,突然他用力地摇摇头,他想清醒一下。荷花一听也不哭了,马上从地上爬起来问:“爹,刚刚你说什么?”金裕皖说:“好话不说.....两遍!”
没有想到荷花不依不饶起来,“不行,你刚刚明明说了我好看,你说....具...具体点,我哪里好看?”
金老板尴尬地说:“哪里都好,你貌若西施,不,比西施还好看......”
荷花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但将酩酊酬佳节,不用登临恨落晖,好酒,好酒!师姐,你听到没有?爹他说我好看,哈哈。气死你!”
而此刻桃花将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躲在床上,她也在喃喃自语说:“臭荷花,坏荷花......”一阵响雷,桃花吓得大叫...桃花突然想起金婆婆刚才讲的话,她赶紧摇头说:“不要乱想,那是疯话!”
山洞里,荷花却是另一幅模样,平时挺矜持羞涩的荷花第一回喝醉酒却变得格外豪放,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了,或也许是虚荣心促使他内在的好胜心让此刻爆发了出来。
在酒的作用下,荷花觉得全身发热,醉兮兮艰难地站起来,把头发向后一甩说:“爹,我困了,我现在要去睡觉了,我先回屋了,桃花在等我呢.....”。金裕皖看他醉成这样没搭理她,他继续抿了一口酒,荷花倒在地上口里喊道:“好热呀!”接着翻过身去便睡着了。
金裕皖看着一个如玉一般的身躯就这样呈现在眼前,正当金裕皖看得入迷时,突然荷花爬起来又走到金裕皖面前拿起他手里的碗喝了一大口米酒,金皖裕惊讶地看着他,还没等他开口便看见荷花眼睛一闭直挺挺倒在自己怀里,金裕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