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看着她凑近,像在玩游戏,不愿服输执拗的和她对视,马加列却停在两个鼻息之间,让他害羞又暗暗着急,一头撞了上来。
“嘶...”她只是想认真闻一下伴侣的信息素而已,马加列被磕出了血,头纱下安冬有点无措的看着她,马加列不由想起了在王宫的美术教室里,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不过这次安冬可别想轻易逃脱了...
次日,公婆向新人问好,安泊亲了儿子的两边脸颊,预料之中的闻到了蜂蜜和野草杂糅成的奇怪的味道,她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不代表她想闻到下等人的味道。光明正大的给了那野丫头一个眼刀,她是上门“儿婿”,就应该受着,可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她对马加列的阴阳怪气都被安冬给噎了回去。
自讨没趣的安泊夫人气呼呼的走了,人后,安冬小腿朝后勾,踢了马加列的屁股一脚。
“凭什么你还可以站得那么直!简直...可恶!我讨厌alpha!”
“你这也是对alpha的固有印象”马加列被踢,一脸严肃的反驳他,正当安冬要为自己的傲娇辩解的时候,马加列又道:
“不是每个alpha都可以把你搞成这样的。”
“啊啊啊!我讨厌alpha!我就是讨厌alpha!讨厌alpha!讨厌alpha!”
享受新婚伴侣捶背服务的马加列无奈笑笑“这可不能怪我,昨天最后是谁求着我...”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