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一皱眉:“宋押司莫急,行路已有半日,何不吃一碗水酒解解乏,再上路回程也不迟啊。”说着,公孙胜从随身袋中拿出一个陶碗。
我一看,这是要上才艺了,赶紧出言打断:“停停停。我说牛鼻子,这都过去小一千年了,怎么还来这套,凭空变酒、砍树流血,抓小鬼儿,你这几招都快臭大街了,不行回头我教你几招,节目还能有点层次。”
公孙胜一听我把他的底给刨了,相当挂不住脸,礼貌略带尴尬,羞愧伴随点愤怒:“押司哪里话,贫道只是有些话想说与宋押司,并非纯心在押司面前卖弄。”
我也有点着急,气得直跺脚:“那你倒是说啊,我不是在这听着呢吗,有整这些花活儿的时间你都说完了。”
公孙胜气馁了,低着头连珠炮一样的嘟囔着:“押司可曾知道,话说大宋仁宗年间,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时,仁宗焚香沐浴,钦点殿前洪信太尉为天使,前往信州龙虎山,请张天师星夜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