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既然已经窥见天意,有些不寻常的人一旦出去,怎么可能会简简单单地回来。
冬天的黎明总是很晚,待天边露出一丝灰朦,陈大娘的教导也终于说完。
“......我说的这些事你记住了吗?尤其是关于金银财物的价值和实用方法......”
“都记住了。”
“......没记住也没关系,今晚确实说的太多......”
“娘,我说我记住了,一字一句都记得......”
“......你、你就这么想早离开?”陈大娘以为陈沐风是有些迫不及待离开而敷衍她。
“哎呀......你怎么不信呢!那你问嘛,问什么都行。”
陈大娘随即问他几个教过的常识,陈沐风一一对答,真的一个字都不差。
“怎么样?厉害吧?我连那天晚上泰山山顶石碑上的......字都记得,就是不认识而已。”
陈大娘瘪了瘪嘴,一点都不信。她因为某种原因,从小就没有教过陈沐风写字认字,连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会写。
陈沐风看出母亲不相信,不服气的倔脾气又上来,从一旁堆积如山的晒干兽皮中抽出一张,又从炉火中抽出一根木炭,开始在兽皮上一笔一划地慢慢......画起来。
陈大娘从他身后看着他趴在地上,犹如小儿练字一般笨拙地写字,浅笑着下床,准备检查他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