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去拿个热水袋来。”
她忙完坐下,大家一起围着中央热气腾腾的小锅窝菜,大白馒头,以及每人跟前一碗的小米粥,“先吃饭吧。”
张喜然也过来,递给沈仲廷一个小小的热水袋,关切嘱咐,“这个手吃饭,那个手先暖着。”
沈仲廷还挺难为情的,怕别人觉得自己娇贵,他放下热水袋,“好多了,麻烦你跑一趟了。”
唐娟郑重道,“可别小看冻伤,然然小的时候玩雪就没注意把手给冻了,每年到了冬天热了痒,冷了肿,后来还流脓结痂,反反复复好不了。”
张喜然点头肯定,补充道,“是的是的,手冻了可严重了,那会上学戴手套不是,结果流脓跟手套粘一起了,我真是咬着牙忍着痛脱了一层皮才把手套摘下来了,结果伤口更严重了,就那个疼吧,绝了,得亏那会儿年纪小,搁现在我可没那勇气。”
“嗯,然然小时候还是很生猛的,有时她勇敢的都叫人心疼。”唐娟道。
陈清平道,“还有这事儿呢?我竟然不知道,后来怎么好的?”
唐娟接着说,“后来是听村里奶奶讲要以冻治冻,拿那个冻住的南瓜来洗手,回来我就找了个冻南瓜给她搓啊搓揉啊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了。”
张喜然有滋有味儿吃着饭菜,跟大家玩笑,“听起来像不像中了寒毒?我是能理解人家武侠小说里中了什么毒是什么滋味儿了。”
她不经意回头去看沈仲廷,却看到他神色凝重一脸担忧的模样。
她问,“你怎么啦?”
“没事,只是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