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只说后头得了儿子再过继到张洛家,谁知那些姨娘小妾肚子都不顶用,个个能生但个个都是女儿,到现在也没见到儿子影。 而且最近,他竟然从同僚闲谈中听说,张洲得了什么不举之症,在到处求医问药。 他把张洲叫到府上私谈,张洲支支吾吾不肯细说,只说是被吓着了,不是彻底不行了,让他再缓缓肯定能好。 张洛扶额,不愿再想张洲这些糟心事。 他清清嗓音道:“让肖鼎最近收敛点,也看好他底下的人,再闹到京城来我就不能给他兜着了。” 盛德点头,马上命人拟信。 “还有,”张洛看向林修,“让魏澄在北边吃点苦头,省的胡石总倚仗手下几个能将的军功在朝堂上和我叫板。” 林修颔首,眼中皆是顺从。 张洛看着他毫无攻击性的模样,话题一转:“公主的身孕怎么样了?”他心中暗叹连林修都要做爹了,自己却不行。 “应当还好吧,”林修漫不经心道,“宫里太医一日日的平安脉请着,没听说有什么事。” “你啊……”张洛语气中带着羡慕,“别总宿在内阁,也回公主府看看。” “知道了,学生会注意。”林修面上闪过一瞬厌恶,但他掩饰的很快,谁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