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毒(2 / 3)

个毒药对你无效,我已经让你服了解药。远儿,咱们终于不用受那个乡野小儿的气了。之前巫蛊他命大没死,现在我就不信……”

“阿娘!”梁王显然比她更害怕,“毒害太子这是死罪!我们可以徐而图之,可以慢慢来,如果被人抓住把柄,就……我怕独孤昭仪会为了越王,把我们都……”

“独孤昭仪那里你不用怕。”路贵妃站起身,扶了扶鬓发旁的花钿和花树,“我敢杀太子,就敢杀越王。况且,远儿,本来你就是皇长孙,更是高祖钦定的太子,是陛下和魏侯违诺在先。”

“阿娘,别说了。”梁王还没做好准备,惶恐地坐在软凳上,“您让我缓缓。”

从一开始,梁王想的便只是暗杀太子羽翼,谁能想到,母亲路贵妃看起来柔和舒婉,背地里竟然敢直捣黄龙,暗杀太子。

“吾儿,这算什么。”路贵妃扬起嘴角,“你以后做的事会比这更血腥。当皇帝的人,手里怎么能没有鲜血呢。跟你父亲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当年魏侯可是他的至交好友,二人姑表兄弟,又靠魏皇后亲上加亲,最后还不是说杀就杀?”

路贵妃唤起奴婢,“走吧,远儿,我们该去看看,太子现在怎么样了。我要看到太子死透,才放心。”

独孤昭仪殿内,已围拢了不少人。皇帝和独孤昭仪在最前面,路贵妃和梁王则站得有些远。

太医把完脉后,纷纷摇头跪在地上,“昭仪明鉴,殿下气息已稳,脉象如游丝,若要醒来,还需解毒之药……但这毒来势汹汹,臣等并未见过,不敢盲目解毒,不知可有人……”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御医退下。事已至此,迁怒御医已经没用了。“是谁,谁想要谋害朕的儿子?”

路妃吓了一跳,因为皇帝这句话,如洪钟一般,令人颤栗。她能感受到,皇帝不喜欢这个儿子,却也不允许有人觊觎太子之位。毒杀太子。难道自己操之过急了?

太子安详地躺在床榻上,并没有复苏过来的迹象,还好……还好……没有人能指证是谁干的,只要太子醒不过来,只要太子死了,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

到时候,大不了把罪责推给膳房宫女,反正不是自己做的。

站在一边的梁王感到惴惴不安,这可是太子啊!即便不受宠,也不可小觑,太子背后站着多少文官清流?当年那等大祸没有被废,不就说明太子深得人心么?

梁王想着想着,手心开始冒汗,此事不成,他接下来就会和巫蛊后的太子一样惨——或者更惨。

孤注一掷,铤而走险。梁王能有今日,成也贵妃,败也贵妃。

想毕,梁王平定气息,装作很关切的样子,探着头往前看——没想到,这个哥哥的睡颜如此安详,没了往日的深沉,像个幼稚孩童,梁王不由得轻笑一声。

气氛凝滞,没人敢承认是自己下毒,独孤昭仪率先打破沉默:“方才太子来到妾宫里,口吐鲜血,妾的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迹,即使如此,太子殿下还是不喊疼。妾已为人母,看见殿下身中剧毒,却不能寻自己的母亲,就更揪心了。”

独孤昭仪掩面而泣,“殿下一国储君,圣上一定要彻查到底是谁下的毒,一定要重惩。”

“朕知道。”皇帝垂下眼帘,太子和他太像了,以至于魏侯把此子从相州接回来的时候,满宫上下都无异议。

但是,魏侯屈于太后压力,并没有把此子生母接来,而是让这个孩子认皇后为母亲。

魏氏和李氏并肩而立,皇帝最怕自己死后,尚未长成的太子会被外戚架空,重蹈汉室覆辙。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梁王势力,就是为了避免魏氏发难之时,皇室任人宰割。

现在看来,梁王和他母亲,完全会错了意。

皇帝心里明白,他再怎么想换太子,都不可能易储,但他无法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只要太子还没有得到皇帝完全的信任,只要皇帝还没有驾崩,围绕储位的争端,就不会结束。

“臣柳洲隐叩见陛下!”柳洲隐从门外冲进来,吓得众人一大跳。危急时刻,也顾不得礼数周全了,“陛下,臣听闻,殿下身中剧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柳洲隐跪在太子榻前行礼,而后弓腰碎步走至太子身边,妄自探了探气息,“还好,还好。御医,可有医治之法?”

御医摇了摇头,“此毒,恐非中原之毒。臣等才疏学浅,实在是识不出来。”

柳洲隐泪水夺眶而出,对他而言,太子很重要,他答应皇帝伯伯,和父亲,要保护好太子,“陛下,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殿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朕命你,一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竟然有人敢在朕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要动朕的儿子。”

谢宛站在一群人的最外边,里面的情况看不太分明,便掰开人群,凑上前观瞻。一旁的内侍监赵翁道:“哪里来的白丁,竟不向天子行礼,还不跪下!”

谢宛参详片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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