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光线，仍然有些无奈：“好吧。你不说就算了。”
由远而近的车灯散光打在方允身后，苏曼探头看了看，宁慈航从车上跑下来，“苏曼！我在加班！加班扣钱的！”
苏曼迎面走过去揽住他的脖子，“我们去检查一下。”
她一路拐过小巷走到办公楼后门的无人处，召出她的曼珠沙华，幽红色花丝在黑夜之中伸展。
“刚才我已经看过了，南湾港这边没有金丝，也没有魑魅。”宁慈航说，“陈晓辉到底在做什么？假如他和张奇都是术士，怎么会被一个女孩的冤魂吓到？而且那个女孩子……我问过孟婆，她确实没有去投胎，难不成她还在世上？”
苏曼收回花朵，拎着宁慈航转瞬移位到楼顶，她避过天台的警员，又站在天台边缘往下看了半晌。
“南湾港今天晚上有什么表演吗？”苏曼骤然问。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沿路的人说表演都全部取消了。”
南湾港口四面环楼，正中央的水面上飘着一艘游船，那上面正在举办一场活动，琉璃灯遍布游船每个角度，把那一片的水域映得发亮。
“……凶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艺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