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面色铁青。贝拉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两人站在我的对立面,直直地盯着我,腰背紧绷得如同有个铁棍绑在他们的背上。
我后退了几步,单手撑着旁边的木桌,只觉得好笑。
“我没疯。我虽然年纪小,但我不傻。你们把我当猴耍,可我又不是永远都不回去的,到那天,你们能承受得住先生的怒火吗?”我故意说得很大声。不仅仅说给面前的两人听,更是说给此时此刻在暗处长着耳朵的食死徒听。
说来讽刺,明明伏地魔是我最不愿提及的人,可面对如今的困境,我唯一想到能作威胁的却只有他。
贝拉死死地盯着我,身体诡异地蜷缩抽搐着。在她的胸骨上下起伏了两下后,她身旁的卢修斯终于察觉出她的不对劲,连忙从袖袍摸出了一食指长的黑色药水瓶。
贝拉布莱克像是抓紧了什么救命稻草,颤抖着将药水倒进了嘴里。黑色的药水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下巴。
不出五秒,贝拉扶着木桌,喘匀了气,狼狈地抬起头,额头密密麻麻布满了汗。
“你滚!你给我滚出去!你跟你妈妈一样,都是一样的货色!”她迅速朝我扑过来,像是用尽了一生所有的力气,推着我。
我震惊地看着她,手握住她的胳膊,摸到了她的魔杖。
哪怕是处于这种情绪激动的时刻,她都没有抽出魔杖。而默默,最能感知到危险的默默,也没有发出危险的信号。
我内心陡然一松,跌跌撞撞地顺从她,被推出了客厅以外的地方。
卢修斯下一秒拦过来,抓过贝拉的手臂,努力让她冷静。眼神却往我这扫,“快滚”两个字从他嘴里无声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