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喝过的人无不纷纷叫好。”
“哎,你若不信,下次我带你去喝便是了。”
“不用,一会咱就去。今日,我定要看看那家酒肆的杏花酒究竟是有什么魅力,竟让一向挑拣的原兄赞不绝口。”
“好!一言为定。”只见那姓原的公子端起酒壶倒进了瓷碗里,“方兄,要我说,这酒还是用碗喝才痛快呀!来,干一碗!”
另一位身着褐色衣服的公子端起碗碰上原公子的酒碗,“干!”
角落里的云邠听着他们的谈论,喝着面前的杏花酒,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喃喃道:“同是杏花酒,味道却不敌从前喝的。”
云邠的话被一旁的原公子和方公子听了去,原公子打量了眼云邠的穿着,问道:“这位公子可是从云都而来的?听你的口音貌似是云都口音,这穿着打扮也颇有雅士之范。”
云邠笑了笑,起身作揖:“在下云逸然,号逍遥居士,云都人士,平日里喜欢游山玩水,饮酒作诗。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称呼?”
原公子起身,拉着云邠坐下,“云兄若是不介意,便和我们拼一桌吧。”
云邠坐下后,原公子敬酒:“在下原施博,也是云都人士,有幸结识云兄。来,我敬你!”
云邠笑着倒了一碗酒,一口饮尽,回道:“原兄。”
一旁的方公子假意打趣道:“看来只有我独自举杯了。”
“难道兄台来自其他地方?”
原施博拍了下方公子的肩膀,笑着道:“咱们方兄可是本地大户人家的子弟,不光如此,舅舅还在朝廷身居要职呢。”
方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看向云邠,“其实没有原兄说得那么厉害。”
“方兄可真谦虚,你舅舅都进大理寺了,还能不厉害?”原施博凑近,“听闻你舅舅近几年升官了,这可是真的?”
“是……是升官了,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啊。”
“那可不,你舅舅升的什么官呀?每月能拿多少俸禄啊?我都未曾听你说起过。”
方公子见原施博一直逼问,急忙推开原施博,笑着看向云邠,“原兄,你看一旁的云兄还在,还是回去再说吧。”
“行行行,回去你可别忘了!”原施博随后笑脸盈盈地为云邠倒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