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兔宝(1 / 3)

如果只是自己遭排挤,耳霜还能够忍受,但若是身边人也平白受到不公的对待,那可就堪比开99A式主战坦克碾过耳霜的雷区了。

想要耳霜忍住不炸都不可能。

“谁扔的?现在站出来承认错误并且道歉,我姑且可以放过你。”说话时,耳霜的目光灼灼,凝视着那一个躲进人群、想借此逃脱责任的浅啡色花脸兔崽子。

这种问句只是给小孩一个台阶下,若认真道歉,还能万事大吉,体面收场。

但很显然,有些小孩就是吃硬不吃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

既然不好办,那就别办了!

耳霜果断掀桌子。

眼见小孩想溜,耳霜蹲下身,一声不吭地挖泥巴。

她把泥巴块在手中掂了几下,觉得重量差不多,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扬手——

下一刻,泥块就像自带追踪系统的□□一样,“咻”地略过围观群众的站位,精准命中兔崽子的脸。

这下,花兔是真的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脸兔”了。

原本还在窃笑的小孩呆愣了几秒,似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东西?

当从嘴里扯出来一条有小拇指那么粗的蚯蚓后,舟田彦突然爆发出嚎啕哭声,脸都哭红了,涕泗横流。

他不停往地上“呸”,但因为刚下过雨,泥土湿润,所以那些泥巴一粘上脸就很难弄下来。

“呜啊啊啊,爸爸!妈妈!耳霜欺负我!”

兔崽子崩溃大哭,转身往家里人的方向奔去,他张开双臂,想要寻求安慰。

耳霜没停,从地上抄起一根柔韧的树枝,就追了上去。

“好玩吗!好玩吗!刚才笑得可开心了是吧,干嘛不笑了。继续啊。”耳霜一边说,一边用树枝抽得那兔崽子跟个陀螺似地满场跑。

她不打脆弱的部位,就专挑屁股抽,舟田彦疼得哇哇大叫,想伸手去捂,但又不敢,就只能往多人的地方钻。

花脸兔看着耳霜,就像看见了一个凶神恶煞的青面鬼,哭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了,掐着嗓子大喊:“救命啊啊啊!”

“不是很喜欢玩吗?躲什么?我陪你一起玩。”耳霜也不收敛,跟着一起钻人群,大开大合地挥树枝。

树枝所过之处,响起一片“噼里啪啦”的脆响,被波及到的村民纷纷龇牙咧嘴地捂住痛处。

他们挠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诶?不是?为什么连我也挨打了?

见耳霜如此彪悍,在场众人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阻拦。

末了,耳霜将被打得光秃秃的树枝往地上一掷,掷地有声地说道:“对我有什么意见就当面讲,就是别当缩头乌龟,别在背后鬼鬼祟祟地使坏,更别对我朋友使坏,不然我见你一次,就抽你一次。”

舟田彦扑入父亲的怀抱,哀哀切切地让他帮自己出头,“爸爸!我屁股好疼!”

深咖色的大兔子嘴角微微抽搐,臭小子,别再嚎了,你爸我也大腿疼。

刚才在人群中辗转追击时,耳霜可是下了十成十的力道,把树枝舞出了残影。

无论是谁,挨上那么一记,都得吃疼半天。

舟田部匠把自家小孩往外推,对糊在他脸上的一团脏泥巴嫌弃得很。

“你先洗把脸再过来,别蹭来蹭去的。”舟田部匠也觉得丢脸,如果不是亲生的,他都想丢下舟田彦回家了。

混小子,这么多人看着,欺负别人小女生居然还有脸来寻安慰,简直是在给舟田家的名声抹黑。

舟田彦暴风哭泣,小小的心灵受到巨大冲击。我被人打了,我爸居然还嫌弃我?!

他哭得简直要晕厥过去了,臀部火辣辣地疼,因为觉得丢脸,所以干脆趴在地上抽泣,身下缓慢汇聚起一滩泪水。

耳霜看都不看那花脸兔一眼,用没沾泥巴的左手拉着钢牙。

耳霜说:“我们走,别管那些讨厌的刻薄鬼,你长得才不可怕。”

“啊、哦。”钢牙有点发怔。

刚才耳霜追着人抽的场面实在太震撼了,导致他原本的想说的安慰都堵在了喉咙里,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耳霜带着钢牙往村外走。

耳霜絮絮叨叨地说:“你可好看、可帅气了,而且还能打,有领导才能……”

她换着花样夸钢牙,就担心他把那些不礼貌的评价当真,感到伤心了。

钢牙窘迫地挠脸,耳尖在不知不觉中羞得通红,“啊、不……”

这又是什么特别的妖兔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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