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1 / 2)

只是过了很短的一瞬,宋心琴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搂了过去,手掌心也被塞了手帕。“宋心琴,我只后悔为什么当时没多问你,多关心你,让你一个人承担了这么多。我不是个合格的朋友。”

听到安玉说了这些,宋心琴猛地抬起头,看向安玉。

安玉从来没有从宋心琴的眼睛里看到过这些情感,她记得宋心琴的眼神是狡黠的,也是倔强的。可这一刻,安玉只看到了那心哀里透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而后变成感动。宋心琴一时情难自持,低声呜咽起来。

两人来时本就有些晚,酒楼里人并不多,此时又坐在僻静的角落,没有人注意到她们。安玉没有再过多安慰她,任由她小声地,谨慎地发泄着情绪。

“安玉,谢谢你。”宋心琴整理好心情,她由衷地感谢安玉,没有因为自己选了一条背道而驰的路而看轻自己。

安玉松开揽着她的肩膀:“多大点事。”宋心琴是个倔强而要强的人,安玉知道她的原则,所以安玉不安慰她,更不以无力的话语,诸如你也很为难,没有办法这样虚渺的词汇劝她。

安玉转头找寻小厮:“饿了,猪肘怎么还没上?”

宋心琴一如既往的大方,点了四个菜,外加一个香软爽滑的猪肘。两人吃得开心,宋心琴也打开了话匣子。

“安玉,你说为什么成了亲之后,日子就全变了呢?明明我还在店铺里,也能时常往商街上逛逛,可是总觉得没有以前那股子新鲜劲儿了。”宋心琴的婆母家在南方,家里的生意一部分托给了在都城的儿子,正因如此,宋心琴和婆母一家来往极少,饶是这样,宋心琴也总觉得日子过得不舒坦。

安玉在一旁专心的啃猪肘,宋心琴也不管安玉有没有听进心里,只自己一通说。安玉知道她只是想发泄,任由她倾诉,自己时不时地点个头,嗯嗯两声以示回应。

两人吃饱喝足,准备去汴河边散步。“你不回去看账本了?”安玉还记得她俩临出门前,那账房先生追出来要宋心琴早些回去。

“不看,那先生是婆母家硬要带来的,成天催我做这做那不说,还防我像做贼一般,忒没意思。”宋心琴提起这事就是一脸烦躁。

想起宋心琴刚才的吐槽,安玉这才明白为何宋心琴总觉得日子过得不自在。安玉有点心疼好友,拍拍她的肩:“行,那咱就不回了。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一趟,我们要好好玩个过瘾。”

“就是就是,你快给我讲讲这段时间你南边怎么样了?打春时候我去旅店,知事说你们去南方了,结果等到现在你才回来,快给我讲讲你在南方的事。”宋心琴将布坊一事完全抛到脑后,汴河两边的商街有一个便进去一个,手上还拿满了饮子和小食。

两人一直逛到汴河岸边才停了下来,像以前那样,宋心琴毫不顾忌姿态,找了个没人的草坪,坐了下来。看着身后不过数十米距离的武馆,安玉暗暗想着,不如一会儿顺道去武馆一趟。

“所以那伙起义军杀到伤兵营时,你正好在?”宋心琴朝安玉招招手,示意她也坐下,脸上则带着紧张。

“嗯,当时太突然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安玉没跟宋心琴说得彻底,景泊安被绑和自己给杨随当小厮这事,下意识地安玉就隐藏了起来。

“然后你就把景泊安给救了?”宋心琴突然眼睛一亮,安玉见她想八卦,直接了当的撇清关系:“他是一县之主,来营地视察来了,我能让他受伤么?再说了你的好姐妹好歹也是练过的,小小起义军我必然手拿把掐。”

宋心琴白了安玉一眼,这人还是像以前爱吹。安玉不给出自己想听的回答,宋心琴直接开问:“诶,我说,那景泊安入了仕都能和你在潭县遇上,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也太有缘了?”

宋心琴怼了怼安玉的胳膊,言语间调笑意味颇浓,安玉无奈地看着她。“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宋心琴继续道,“在学堂那会,我就发现了,景泊安这小官人好像特别注意你。你跟顾夫子谈话时,他总是听的特别认真。”

安玉见绕不过去这个话题,只好跟宋心琴嚼舌根,“你这就瞎说了,我与顾夫子的谈话难道只有景泊安一个人注意到了吗?我记得当时讲堂里其他娘子也都听的认真呢。这是我厉害,懂吗?小官人和小娘子都喜欢。”

宋心琴:…………“要这么说,好像也不无道理。”安玉低下头,喝了一口宋心琴手中的饮子。

“啧,怎么还抢东西呢。”宋心琴一边嘴上吐槽一边将自己的饮子递给安玉。“不过安玉,你若是遇到心上人了,一定要想清楚了再成亲,千万别像我这样。”

“你比我幸福得多,爹爹娘亲能给你遮挡风雨,也没有多余干涉你。”宋心琴喃喃自语,随后坐直了身子:“安玉,你一定要活的再精彩些。”

——

送别了宋心琴,已是快到黄昏。见天色还亮着,安玉没多想径直跑向了武馆。大门没锁可门房却不在,安玉进了武馆后才发现,校武场的场地周围已经布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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