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3)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行驶在云城的主干道上,在还来不及做融雪处理的地面上留下两行长长的雪痕。雪痕一路延长,最终在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前停下,“跃诚国际饭店”几个字格外醒目。

司衡默默将门锁解开,池悠识趣地准备下车。拉开车门之际,目光却恰好落在了酒店的大门处几个正在抽烟谈笑的男人身上。

男人们发型或是锡纸烫或是狼尾,都染着夸张的颜色,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他们却仍旧穿的单薄,精神抖擞,一副不怕冷的模样。

拉车门的手瞬间僵住,池悠整个人仿佛被封印般,想离开,却又动弹不得。

司衡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原本悠然的表情不禁沉了几分,他回过头,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静的问身后的人:“你想先下去,还是和我一起去停车?”

像是溺在洋流中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听见司衡的问话,池悠连忙把手从车门开关上放下,端坐了身姿,果断道:“去和你停车吧。”

司衡点了点头,将车开到不远处的停车场内,熟练地倒车入库,发动机传来的细微震动随之停下。

池悠先司衡一步下车,她走到车前,望着前盖上厚厚的一层雪,孩子气作祟,忍不住在上面堆了一个简易的小雪人。

主驾的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小雪人的脑袋随着震动咕噜一下滚落下来,砸在她的雪地靴上,留下一个冰凉的白色印记。

司衡从她身旁经过,看着面前的人正盯着没有头的雪人,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微微皱了下眉,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攥起雪花,重新团了一个雪球安在了雪人身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轻轻塞在池悠手中,没有多做停留,大步流星的往酒店大门处走去。

池悠低下头,一个草莓熊的口罩正静静躺在她的手里,她将外包装撕开揣进口袋里,戴上口罩,冬日的冷空气瞬间柔和了不少,鼻腔内的不适感立刻减少了一半。

她偷偷笑着,伸手给雪人点了两只眼睛,随后快步追赶上了司衡的背影,依旧像个小鸡仔一样默默跟在他身后。

“哎!看看这是谁啊?!”

在门口抽烟的锡纸烫察觉到有人过来,立刻迎了上来,流里流气的说道。

“我靠,这不是司衡吗!好久不见啊。”狼尾男也紧随其后,深吸一口烟后瞪大眼睛,恍然大悟般感叹。

司衡点了点头,淡然的回应着:“嗯,好久不见。”

池悠藏在司衡身后不想说话,一只手紧张的拉紧衣服上的羊角扣,内心祈祷着他们最好无视自己。

狼尾男自来熟的拍了拍司衡的肩膀,嘻嘻哈哈着:“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样,天天一副臭脸。”

司衡面不改色,拨开狼尾男的手,风轻云淡道:“你不也一样,天天一副目不见睫的模样。”

“靠,目不见睫是什么意思?反正从司衡嘴里说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狼尾男心里怨念着,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尴尬一笑,视线越过司衡,落在他身后的人身上。

“嗯?你是哪个?”他随手将烟丢在地上,用脚捻灭,弯下腰盯着池悠的脸。

狼尾男的行为精准地触碰到了池悠社恐的开关,使得她一瞬间连汗毛都险些竖起来,只能左顾右盼,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见她不说话,狼尾男干脆直接伸手将她的口罩掀开。

口罩下一张瓷白又小巧的脸,樱唇饱满,不变的是一双明亮的小鹿眼。

池悠连忙退后一步,将口罩重新拉起,低着头垂下眼帘回避着狼尾男的视线。

“你...你是?”狼尾男愣了一下,耳垂隐约有些泛红,随后又惊讶道,“池悠?!”

身体被外力拉扯,止不住向后踉跄了几步,狼尾男一瞬间感到无比烦躁,刚准备开口骂人却对上了司衡的视线,想说的脏话便立刻憋在了心里。

司衡眼神凌厉,皮笑肉不笑道:“付嘉裕,你野调无腔这一点也和当年一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又一次被阴阳怪气,付嘉裕心里不爽却又被司衡桀骜的气势压住,只能咬着牙,口服心不服地说了一句:“行,行,我没长进,你最厉害。”

“走了。”司衡轻声对身后的池悠说着,伸手拉起她的衣袖,昂首阔步地引着她从付嘉裕身旁走过,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挺拔而优雅的背影此刻正替她冲破胆怯,也抵挡住冬日凛冽的寒风,池悠仿佛看到了高中时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少年,一种熟悉的安全感瞬间笼罩了全身。

果然应对了那句话——

年少时喜欢过的人,就算分别多年,再次遇见时,也依旧让人会心动。

酒店大堂人来人往,司衡气质斐然又贵气,自带一种吸睛气场,池悠跟在他身后被不断投来的目光刺的有些心慌,但司衡拉着她衣袖的手却井没有放开的意思,她只得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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