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带过,她也是过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先别说贴切不贴切的吧,能表达清楚就行,他是没听懂还是被刺激到了,反应这么大,她觉得有必要就这个问题跟本人好好沟通一下,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你先放开,”她定了定神,见他不打算移开的怒瞪起眼睛,索性两手一摊不再挣扎,心平气和道:“你有病,这没什么丢人的,都吃五谷杂粮的难免,有病治就好了,师大哥说了,你这病是为了救我给耽误的,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治好,你也配合点,该吃药吃药,该锻炼锻炼,不舒服就说,别自己忍着。”
“师海?”怒气拐了个弯,从鼻孔里喷射出来。
她会错了意,,忙补上一句:“放心,只有我们俩——哦不,我们仨知道,我跟师大哥绝对不会告诉第四个人的。”
“是吗?”他长长哼了一声,带着点戒备的光火,又俯低了一些:“所以,刚才你是在给我治病?”
“不!不!”突然的压迫让她又紧张起来,赶紧说明:“我只是检查检查,男人不都是在这个时候最敏感吗……”
她以前照顾的那个病人就曾在凌晨时分动过一下,当时她在梦中感觉到了马上警醒,但他又恢复原状,不能确定是真的动过还是她的幻觉,从那以后她就落下了这个毛病,睡到凌晨时总会迷迷糊糊醒来确认一下,虽然希望不大,但只要有,她都不愿放过一丝可能。
病人身体虽然不会动,但生理反应还是有的,清晨时她碰碰他,见有了就给他换一下,时间一长两人好像都有了生物钟……
“你懂的还真多呀!”冰冷的嘲讽把她从走神中拉回来,
画寻花眼中寒光闪烁,他也想起了那些屈辱的日子,一股火气压不住的从里往外冒,不由自主就加重了手劲,冷意打齿缝迸出:“那你检查出什么来了!”
小姑娘好像被吓坏了,忽闪着小鹿一样的大眼睛,哆哆嗦嗦垂下睫毛:“你……,你,你好像该嘘嘘了……”
“……”
画寻花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小姑娘还戳戳他:“先去方便,回头再聊。”
“我很方便!”他一用力又把她拎上一点,眼睛逼着她看:“你懂的那么多,连尘柄都知道,应该也懂得男人早上起来不止要方便的吧!”
恶狠狠说出那两个字,自己都觉的老脸发热,师海这王八蛋,什么都敢教小朋友啊,看回头不弄死他!
小姑娘的脸结结实实涨成了一个红苹果,隔着被子也能感觉到她胸口起伏加速,他哼了声,感觉怒气下去了些。
下一秒。
池问柳:“你想要吗?”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小姑娘像蚊子哼哼,微弱却又清晰的说:“那个,我愿意,我可以的……,”
他被雷击了一样愣住了,手也忘了松,直到身下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才忙放了手,错肩挪开身子,
“别,”那双小手却攀上他的肩,软怯而坚定的:“抓紧时间,别耽误了……”她早就做过决定了,要承担就什么都可以不是吗,负责任可不是光拿嘴说说的,师海也说过,生机昙花一现,错过了抱憾终身,她担不起这责任,
“来吧,”她闭上了眼睛,想了想又睁开,“我来吧,”伸手去解他衣领,换个思路,她也母单好久到岁数了,这人童男还英俊,不讲脾气,外在条件没的挑,摸摸这坚硬的胸肌……啧啧啧,不吃亏,转了个念头动作也顺滑多了,掌心贴着那诱人的线条向下溜去,心中默念:佩心,对不起了啊,我这是为了你们俩的终生幸福……
刚溜下去准备数数腹肌的时候,被捉住手丟了回去。
“我不需要!”画寻花冷笑。
他怂,她胆子就大了,好言劝道,“别不好意思,治病要紧。
“我没病!”他闪开,刚才的怒气又升了起来。
“是么?”她沿被子往下瞟:“那……下次吧。”可能已经过去了吧,她不无可惜的想,还真是挺快的呢……
下一秒炽热气息已抵面覆下,唇角勾起愠怒,逼在胸前象滚动的低雷:“你不信?”
“我信,我信!”池问柳忙违心地说,生怕刺激到他放低了语气,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回答敷衍极了。
面上气息忽然变得滚烫,画寻花已掀开被子,手上一路硬重,唇角勾挑:“证明给你看?”
他好的!被顶住的瞬间,池问柳脑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