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可自己等回过神来时,酒杯已被人拦下,一条手臂横在她面前。
“抱歉。”时昼说,顺势揽过迟暮的肩,似乎是在宣示主权:“迟暮好歹也算是我姐姐,您要是这么说,好像有些不礼貌了吧?”
迟暮抬眼,转身就被时昼拉着往回跑,恍惚间听见时昼低低的声音:“快走。”
时昼的手指才碰过酒杯,牵住她的手心,很凉。迟暮自己虽然不算矮,但她被时昼拉着手,穿过一片片的人群,像在树林里惊散的金丝雀。
“没事吧?”时昼蹲下身,替她拂去裙摆上的灰尘。“那男的太贼了,哪算什么老板。你没来的时候就给我塞卡片,现在又把矛头对准你了。”
“嗯,”迟暮轻声道,顺带往后退了几步。“还好你在。”
时昼从西装外套里摸出车钥匙,伸手散开脑后的小辫子,抓了抓头发:“迟老板,我今天难得打扮得这么帅,你不表扬一下我吗?”
迟暮笑了笑,朝他竖起拇指:“当然要表扬,你穿西装特别帅。”
“那肯定,哥的魅力不减当年。”时昼扬起嘴角,不要钱似的送了迟暮一个笑容。随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盛夏夜的晚风拂过,天气好像也没那么闷热了。
“迟老板,能赏个脸吗?”时昼冲着她笑。“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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