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稍安勿躁,幸得救治及时,殿下方才安然无恙。”
卫同说完,就见县令呼出一口重气。
他立即痛心疾首的对卫同:“下官这就写折子跟太妃去请罪!”
说完转身就要去写折子。
“慢着!”卫同放下茶,站起来走到县令旁边。
“殿下念及县令大人为百姓劳苦,平口又治理得当。此事并未对太妃提及。”
“康王仁慈啊!臣,叩谢康王。”县令直接对着门口撩袍跪下,重重的叩拜,感激涕零。
“大人请起吧。”卫同把县令扶起来。
县令千恩万谢后用袖口点在额头上,擦掉冷汗。
“卫大人请放心,乐坊竟然对康王图谋不轨!简直是罪该万死!”县令大人眼神露出一丝杀气。
“大人,康王殿下可是微服出访去的,他们坑害的是无辜百姓。还望大人给平口百姓一个交代!”卫同把无辜百姓在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卫大人说的对,是下官愚钝!他们这是坑害无辜百姓。”
“听说那花魁搔首弄姿,弄得我平口县内的读书人都安不下心!初夜都炒到了天价,真是害群之马!下官这就清剿了去。”
县令说完就召集了衙役和府兵。
“那既然大人有要事在身,在下告退。”说完卫同直接转身就走。
“卫大人慢走!”县令说完就冲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笑呵呵的就跟上了卫同:“卫大人,小人送您。”
出了门,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面前。
师爷谄媚道:“卫大人,这些都是给殿下压惊的,全是平口的特色小玩意,还请大人代为转呈。这是孝敬您的。”
话还没说完,就拿出一个鼓鼓的包往卫同手中放。
卫同抱着胳膊,没有要接过的意思。这马车倒是不错,符合殿下的要求。
他直接上马车打开门一看,立马一箱一箱的快要堆满了。
他皱着眉下车:“里面东西都拿走吧。马车留下。”
师爷:“啊?......”
“你们几个,过来搬。”卫同指着门内的几个小斯。
师爷:“......”
最后卫同赶着空马车扬长而去。
师爷一脸茫然,看着远去的马车,又看看那一堆箱子,卫大人这是何深意啊......
小斯们又把箱子搬回去。
师爷心想,难怪人都说圣意难测啊,别说圣上,就连卫大人行事都如此难以揣摩。身在高位的人真是不简单啊!
若是清廉,就该什么都不要;可偏偏还拿了马车,把真正贵重的礼物都卸下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师爷皱着眉,急的有些团团转。
不行,他要回去好好琢磨一下,卫大人到底是何暗示!
师爷一脸奋发图强的样子走了。
当日下午,整个平口的妓馆和乐坊都被官府清查了,平口最大的长歌乐坊也被查封,百姓在门口议论纷纷。
“这是出了什么事啊。”
“听说是从他们这里搜出禁药了!”
“那花魁呢?”
“还花魁?所有人连同老鸨都被官府带走了,估计免不了一顿严刑拷打。”
“那真是可惜了,这花魁要是早点把初夜卖掉就好了。这严刑拷打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怕是她白给人家也没人愿意要了。”
府衙,县令摆了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他喝了口茶,下面跪着花魁柔声道:“大人~那些药都是妈妈的,与奴家无关......大人能否放了奴家。”
说着就楚楚可怜的要掉眼泪。
“哎哟、哎哟......”县令放下茶杯就走过去把她扶起来,然后手开始不停的摸索。
“可本官还是要秉公办案啊,怎能徇私啊......”
“奴家冤枉,大人要如何才肯相信奴家呢~”花魁欲拒还迎,脸上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我见犹怜。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县令直接把她搂在怀里,花魁故作害怕、娇羞又顺从的样子。
县令摸了摸她的脸,满意的搂着她去了后院。
花魁再转过脸眼中却露出了一丝愤恨和不甘。
翌日,玄明基和单婉一起出发去往信阳。
西京城
皇宫的稀世珍宝不少,但呼延荣第一天便让太监给他把最值钱、最方便携带的稀世珍宝拿出来,让哈丹运走了。
哈丹这些天已经把西京城大户搜刮来的财宝也运的差不多了,其他部族这些天才从温柔乡里反应过来,也都派各自的人马去西京城中大肆搜刮。
西京城的百姓大部分一天都要被几波北蛮士兵来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