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两天时间就已家徒四壁。
先前的那些大户,也都被轮番搜刮过,虽然又搜出了一些宝贝,但基本上都是当时哈丹不要的。
这一次,只有刘府安然无恙。
其他部族忙于运输抢来的财宝和粮食,对刘府的事情一时间夜无人过问。
皇宫内
短短几天,前朝乾德宫门口就挂了六七张人皮旗子。
呼延荣阴晴不定的性格,只要他不悦,就会着人活剥一个官员的人皮。
剩下的官员须的在旁边看着,还要拍手称赞。
一开始呼延荣让他们学北蛮语,那些官员还默不作声,现在竟然都开始争先恐后的比谁学得快。
不堪受辱的大人,早在最开始就悬梁自尽了。
他们都是用各种衣服系在一起做的“白绫”。虽然北蛮人根本不管他们死活,但是也不给他们提供任何东西。
单南桓的身上不是血就是土,官帽也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了,披头散发,眼中温雅和身上的傲骨早就没了。
他之前和同僚相约自尽,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他们本来都悬梁了,可在窒息时,他手脚不由自主的挣扎,头顶的绳子好巧不巧的断了。单南桓看着同僚一点一点的不再挣扎,直到慢慢变的僵硬,再到北蛮士兵把他抬走。
他想再次自尽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下不了手了。那一夜,他哭了......
刘平初被软禁在后宫,那座宫殿很大,也很奢华,送饭的小太监说,这是以前皇后住的宫殿。
呼延荣这天一如既往的来看她,刘平初因为食不下咽,已经瘦了很多。
“刘小姐,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呼延荣人未到,声先至。
刘平初走到屏风后面,这些天若不是哈丹送进来一封封家书,她早就想寻个法子自尽了。
呼延荣看到她又躲在屏风后面,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多天,他尊重她的意思,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可她呢!一声不吭,每次都躲在屏风后面避而不见!
连送信的哈丹都能看她一眼,她却见他如避瘟神。
呼延荣也懒得让人把他寻的琉璃花瓶拿进去欣赏。
他走到屏风前,直接手起刀落,黄花梨的屏风瞬间被劈出一道难看的裂痕。
“你别过来!你说过要尊重我的!”刘平初躲在后面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这话,呼延荣这些天都听腻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需得什么两情相悦、三聘六礼;不能见面是因为什么女子名节!
说到底就是不想见他!都是托词。在草原上,喜欢一个女人直接抱到自己帐篷里就完事了,哪有这么麻烦!
呼延荣像一只饿狼一样绕过屏风走到她身旁,直接把她抱起来扔在榻上。
刘平初不顾身上的疼痛,刚想起来跑,就被呼延荣一把推在床榻上。
呼延荣是下定了决心的。不管她怎么闹,今天他都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呼延荣拽开自己的披风,便开始撕扯刘平初的衣服。
刘平初的胳膊芊细,连他的一半都不及,根本护不住自己。
呼延荣一只手便捏住了她的两只手腕,顺势一提,就把她的双手桎梏在她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直到看到白色衣巾下露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这时,他的才卸了戾气,露出了笑容。
他刚想要亲吻刘平初,不知道怎的她的嘴角竟然流出了血。
他心里一惊,这一刻,他怕极了她会死。
他用手一捏便掰开了她的嘴。
发现她是咬舌后,冲着外面那些太监大喊道:“去找太医来!”
太医到了,看到这情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他拿出手帕放在刘平初的胳膊上把脉。
呼延荣就在旁边,屋子里因为他的威压,好像都没了空气似的,让人喘不上气。
太医又看掰开嘴,看了看刘平初的舌头。
立即拿了些止血的药粉洒在上面。
又战战兢兢的拿出一张纸,写好了药方交给呼延荣。
呼延荣看不懂,直接了当的问道:“她怎么样?”
呼延荣一出声,太医那边就吓得跪在地上,整个身子还在颤抖:“回、回可汗,这位姑娘是受惊吓,加上气血双亏,才昏迷的。至于她舌头上的伤,用几天药就好了,这些天吃些清淡的清粥就好。臣开的药都是定惊安神的,等姑娘伤口好了,臣再给她开些滋补气血的药。”
“气血双亏?什么意思?”呼延荣没听过这个词,不太清楚这个是什么病。
“回可汗,气血双亏就是、就是平日里饮食过少导致的。”太医也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这个医理,只能用最浅显的意思解释给呼延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