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就失去了经济独立的资本。我之前听说,那套房产也是房仁延在婚前购买的,女方就算写了名字也无法分得。”
全职主妇的身份,使徐萱陷入尴尬的境地。
宋冥将咖啡一饮而尽,继续解释:“因此,徐萱不敢离婚,不敢惹怒房仁延。她对房仁延在外的情况知之甚少,只要房仁延略施小计转移财产,离婚后她不仅净身出户,还会因为经济状况不好,连孩子都带不走。更何况,徐萱是那么爱她的孩子……”
在提到徐萱的孩子时,她眼底忽然掠过一丝微光。
似羡慕,似奢望,却在闪烁之后迅速湮灭于黑暗,以至于齐昭海完全来不及琢磨。
他本想开口追问,怎料简尧不巧回来了。
“符苗苗的事,我们基本上打听清楚了。她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尽管已经工作大半天,简副队的脸上半点没有疲态,连每根头发丝翘起的弧度都一丝不苟:
“相信你们知道她的故事后,也会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