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拉着他一起离开的,一定是格林德沃利用了和克雷登斯身世有关的情报,让他不得不跟着离开。”
这时,跟着众人跑走的嗅嗅不知何时也跑了回来,它从纽特的裤腿一路上爬,将一个神秘的吊坠递给了这个难过的青年。
“这是……我们赶紧回霍格沃茨找邓布利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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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雪山之巅的城堡,克雷登斯换下战斗中损坏的衣物,换上了格林德沃为他准备的新的衬衫和马甲,他郑重地将玛丽安编织的项链贴身戴好,想了想,又将它取了出来,妥善地挂在马甲外——没有必要再隐藏,再追寻,这是这么久以来,他距离揭开自己身世的秘密最近的一刻。
就在他慢慢走下楼梯,接近一层的客厅时,他听到那个叫奎妮的天生摄魂取念者在跟别人谈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文达,也许你可以试着对克雷登斯更友好些,他真是个不错的男孩,格林德沃也希望大家这么做,不是吗?就像你们说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现在你该说,就像我们说的。”冷淡的女声动听,但依旧让克雷登斯感受到了阴雨天的潮湿寒气。
“是的,你知道我的意思。”
“抱歉奎妮,但我永远无法喜欢被背叛的感觉。”
这时,她们注意到了楼梯上的克雷登斯,奎妮连忙尴尬地走开了,说要去给其他人送一些热饮。
克雷登斯皱起眉头,克制着自己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他哑声说:“我的母亲是无辜的。”
“你觉得我是在不满盖勒特说的那件事吗?因为我追随着的偶像遭到了情感上的挫败?”她露出那种高傲的嘲讽的笑,艳丽,但虚假,她瞥向这个年轻人,起身打算离开,克雷登斯读出了“你知道什么”的未尽之意。
“这么说,你是认为你伟大的主人背叛了你吗?伟大的格林德沃背叛了他痴情的仆人?”克雷登斯实在难以压抑内心的愤怒,讽刺道。
文达·罗齐尔停下了脚步,斜眼看向他,她的脸上好像附了一层坚硬的寒冰:“我曾相信我们都独属于彼此。”她在克雷登斯开始冷笑的时候补充,“但,她似乎有不一样的看法。”
“她?”
克雷登斯惊愕地望向她骄傲离去的背影,她高雅的墨绿色礼帽下,露出了蕾丝梭编而成的黑玫瑰发夹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