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斜睨他一眼,他是觉得自己没有白无念好看?
以前白无念总压他一头,他最厌旁人说他比不过白无念。
“你都看上他了,竟没看上我?”玄玉语现戾气。
“嗯?……”赌徒回过神来,见玄玉脸色难看,他赶紧说到:“玄弟与那少年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玄玉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他转眼看向赌徒,坏戾地勾上赌徒的肩说到:“兄长想要暖床,我也可以。”
“这就不必了……”赌徒连忙推脱,若与他共度一夜,指不定谁替谁暖床呢。
玄玉按住他,目光阴厉:“你敢看不上我?”
“不敢不敢。”
“那我今夜就去你房里暖床。”玄玉靠近赌徒耳侧,坏笑说到:“到时候在床上等我,千万别跑了。”
他重手拍了拍赌徒的大腿,起身向赌桌走去……
当夜,赌店内只听一声破窗声,有人鬼叫着,从赌店二楼跳窗而逃……
第二日,蒖蒖便听说了此事,她的心中愈发不安。若那人不是在这赌店遇上什么可怕的事,怎会选择跳窗而逃呢?
到了领工钱的日子,蒖蒖接过工钱,欣喜地将钱币串于自己备好的红绳上。
这时,身后的玄玉伸指挑过红绳,那一贯钱到了玄玉的手上。蒖蒖见状生气,她伸手便要夺回工钱。
玄玉躲闪一侧道:“钱财放于你们小孩身上不安全,容易被这里的赌徒惦记。还是由我替你们二人保管为好。”
蒖蒖虽不放心,可他说的好像也有理。
……
一日,二人正清洗院子里的台阶,白玉放下手中的抹布:“蒖蒖,我累。”
蒖蒖闻声也停下休息,她坐在台阶上让白玉枕着自己肩头休憩,白玉欢喜地靠上去,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傍晚,院内大树的影子垂下,落于二人身上,周围的光线变得晦暗起来。
而背后墙壁另一侧室内的吵嚷声从墙体裂痕缝隙间隐隐传来,一日到晚就未曾停歇过,蒖蒖闻之皱起了眉头。
这时,欣儿恰巧路过。欣儿是赌店店主的女儿,比蒖蒖大上两岁,平日里待二人极好。
欣儿走到二人跟前,瞧见白玉靠在蒖蒖肩头已然睡去,而一旁蒖蒖却是一脸愁容。
她蹲身,小声关切问到:“蒖蒖,你怎么一脸不高兴?”
蒖蒖低首苦恼:“我们的盘缠还没有赚够?”
“盘缠?你们是要去哪里?”
“青丘。”
“青丘?没有听说过。你知道怎么走吗?”欣儿心想哪里来的青丘啊?
蒖蒖摇摇头:“玄玉去过,他知道。”
“玄玉?”欣儿疑惑:“他一直都住在我家呢,可从没有听说过他去过什么青丘……玄玉这个人坏着呢,你当心别被他骗了。”
蒖蒖听了这话,想起玄玉平日无所事事,赌博打架的作态来。她隐隐意识到他们可能受了玄玉的蒙骗。
她噌地站起身来,白玉被惊醒,
蒖蒖直奔赌场,白玉欣儿见状连忙跟上去。
她要去找玄玉问个清楚。
谁知进了赌场,她便看到玄玉正在用她红绳上的铜钱赌博。
那红绳上的钱是她和白玉辛苦赚得的工钱!原来玄玉一直在用自己和白玉赚的钱赌博!
还说会带他们去青丘!简直就是个骗子!蒖蒖心中燃起怒火,她拿起脚边的水桶,直接冲上前泼向玄玉。
赌椅上的玄玉被浇得浑身湿透,周围人声立即静默下来,等着看二人的好戏。
玄玉朝她转过身来,他阴着脸:“你做什么!”
“你骗我,你根本没有去过青丘,还用我们赚的盘缠赌钱!”蒖蒖噙泪指责他到。
谁知安坐于椅上的玄玉竟笑着承认了:“你自己蠢还怪我?”
蒖蒖闻言一怔,她气得微微颤抖起来,打转的泪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蒖蒖冲上前踢打玄玉,玄玉起身一手便推倒了她。
一旁的白玉见蒖蒖受了委屈,立即朝着玄玉冲了过去,却被玄玉反手扣在椅子上。
玄玉向白玉冷语道:“就凭你?!还是省省吧!”
赶来的欣儿连忙上前扶起蒖蒖:“玄玉!你怎么打女人?!”
玄玉蔑笑一声:“大小姐,你可别把这名头扣在我身上,众人都看着呢,是她动手在先!”
“你……”欣儿无语。
蒖蒖哭泣:“你快放开白玉!”
白玉在玄玉手中挣扎了两下,玄玉心想如今的白衿无论如何也威胁不到他,即使放开他,他又能如何?
他松开了手,白玉跑向蒖蒖。
“白玉,我们走!”蒖蒖再也不想看见玄玉。
而闻听此言的玄玉戾色又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