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我派人跟了了他三个时辰,他竟全然不知。
斗场厢房,孤男寡女,一掷千金。
你可曾见他与别的女子如此形影相携?他说是奉旨护送,我看不过是个幌子,他能带她进这个院子,我们还有何避讳的?!”
叔父听后,在脑中回想着刚才情形,越想越觉得宇都桐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由得点头道:
“是啊……”
宇都桐:“这位明山候,聪慧异常,从我们的只言片语中就能猜出事情经过,还能找到事情关键所在。
言语不多,却句句切入要害。
这样的女子……皇帝把她放出来,怕是不简单。”
宇都渊又不住的点头,转身问道:
“在御,那你的意思?”
宇都桐:“叔父,您还没看出来吗?寒江钟喜欢她!
可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寒江的性格,你我是知晓的,孤傲难驯,很少与人交际,更何况是女子,怎么就突然对她千依百顺,这太让人不解。”
宇都渊:“你是怀疑,那风云锦是皇帝故意安排在寒江身边的?用的美人计?”
宇都桐面露疑云:“好像也不是……”
宇都渊一脸的不屑一顾:“呵,管他怎样,我宇都家岂会求娶一个残花败柳之人。
就算她是神族之后,又被封侯,那又如何!
换了别人家也许会被青睐高抬,可是咱们家向来不缺什么公侯之位。
况且,她被废之事路人皆知,你母亲这都过不去,更不必说其他了。
改日,我去与那明山候讲,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宇都桐眼中闪着光,过了许久才又说道:
“明山候与寒江的也不是你我叔侄能决断的,叔父何必去当那小人。
倒是眼前小甲这事,我的意思是不要再让寒江参合进来。
不知道,叔父,您是何意?”
宇都渊听后,点点头,表示同意。
“叔父,您私下再找念安,让她探听一下,看那个琴奴之前都跟谁来往过。
我这边会加派人手去寻那两只幼狼。如果没事,我去看看寒江,然后就会回城防营,有事,你派人给我消息,我必速回。”
宇都渊从他挥挥手,意思让他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