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找不到你，也不知道你住哪一幢，就想着在外面坐着碰碰运气。”
就像祝清越很意外他会坐在那一样，许遥阳也从没想过能接到她的电话。
一切都像是新年礼物一般让人惊喜。
许遥阳领着她走了几步，一辆迈巴赫停在路边。
“借了周逸的车。”
“你会开车了？”
“我成年了。”
她才想起来，已经过了二十号了。
她犹犹豫豫地开口：“生日快乐，对不起。”
“二十号那天我没过生日，我去考了驾照，以后接送你都方便。”
怎么办，她又有点想哭了。
许遥阳把人载到了南湾。
看着熟悉的江，祝清越突然有种很难以言说的感觉。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了，离零点就差几分钟。
“祝清越。”他又叫了她的全名。
“我没有怪你任何事，是我连累了你，该道歉的是我。”
“如果你走得很累，那就休息，我会走向你的，无论你在哪，我都会来找你的。”
“或许你会觉得我喜欢上你是件很莫名的事，可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喜欢你这件事，我只会越来越坚定。”
……
他一下说了好多话，好像生怕下一秒祝清越又要提分手一样。
手表开始滴答作响了，远处的钟楼等待着沉鸣
许遥阳紧握着她的手倒数。
最后一秒，漫天的烟花爬上夜空，再轰地炸开。
江面被烟花映得波光粼粼，绚烂夺目。
许遥阳吻上了她的额头。
“新年快乐，祝清越。”
热闹的江边有两个肩靠肩的身影。
他们相互依偎，彼此支撑。
“许遥阳，如果让你选，你想去哪个大学。”
“你在的大学。”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是让你选。”
“我在选。”
祝清越只是想知道他的梦想是什么。
她不希望他也像自己一样拼命。
更不愿意他为了自己，改了关于人生的选择。
“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选的就是我想选的。”
“我的梦想不是考大学，而是陪在你身边。”
“所以我不选大学，我选你。”
祝清越没再搭话，她什么也说不出。
千言万语哽在喉咙，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好在许遥阳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就像他不需要她努力走向他一样。
她于他，是不用考虑的选择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