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后一气之下把胡芳兰儿子一镐头凿死了,然后胡芳兰又把她男人……气死了?”钟神秀在前台的电脑上看完了弹窗里的新闻简讯,索然无味的摇摇头。
李存真专注的查着账,跟着说:“估计那男人本来就气的半死了吧,再加上胡芳兰三言两语……啧,这是杀人于无形啊。”
钟神秀:“那这事儿法律上怎么判啊?”
任羡婧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倒在沙发上:“胡芳兰主观上要气死她男人的话,应该还是会负法律责任的。”
李存真:“那张秀岩怎么样了?”
任羡婧:“应该要回老家吧。”
李存真感慨道:“人家一个外地女孩,啥事都不知道,一觉睡醒就背了这么大一口锅,不知道会不会对婚姻产生心理阴影。”
钟神秀看向任羡婧:“难怪胡芳兰还要嘱咐你向村头的长舌妇们说一嘴呢,这样一来,不用一天时间,张秀岩克夫这说法就能从村东头传到村西头了。”
任羡婧苦笑道:“只是她没想到,她没请到真正的江湖骗子。”
李存真终于把账核对完,抬起头来,提了提声音:“好了任羡婧,不就赔了一万块钱吗?今天你也辛苦了,今晚让你家钟神秀给咱补补。”
钟神秀无奈的白了李存真一眼,看向任羡婧微笑道:“好,我请客。”
解难公司的灯火灭掉了,钟神秀负责锁门,任羡婧在一旁等着。
李存真突然仰起头来看向漆黑的天际,长久的凝视着。
任羡婧:“怎么了?”
李存真暗自咂摸了一阵,说:“好像有什么,奔着七单元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