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能看见脖子处的黑发,感觉不错,很清爽,她笑了笑:“不用了,帮我丢了吧。”
“我先去忙,这外面凉,你少在外面待。”
看护转身离开,成知云从房里拿了件毛毯,盖在身上,蜷缩起腿,抱着自己,透过玻璃看着夏芝兰房里的小鼓包。
傍晚,龚齐来到医院,带着满身风霜就看见长椅上的小身影,他看着她冻紫的嘴唇,俯身抱起成知云。
动静不大,但还是惊醒了她:“你好冷。”
成知云吸了吸鼻子,瑟缩了一下缩进他怀抱,又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下来。
“怎么了?”
成知云的棉拖在长椅那,她赤足在冰冷的地面时冷的颤了颤,把脑袋探向夏芝兰门口,看到那道熟悉的背影,才赶忙穿回自己的鞋。
“头发是怎么回事?”龚齐看着女孩的短发,斩断处参差不齐,成知一副未睡醒昏沉沉的样子,配上着短发有些蠢萌蠢萌的感觉。
“我总不能搞特殊吧。”成知云歪了歪脑袋,把手放进口袋,低着头闷闷道。
龚齐把她拢进怀里,手捏了捏她过薄的肩膀,往房里走去。
成知云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龚齐拉过她的手,搓了搓才把那冰凉压了下去:“在想什么?”
“我想说,你不用每天都来的,在想用什么话可以委婉一些。”成知云抬起眼,眼睛对上龚齐的又马上离开。
“你总是这样,我还真以为我养了个女儿。”他有些无奈。
成知云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望着一处,很明显的逃避在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