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而说出的话,但是在松田阵平出声之后,我也后知后觉地被自己恶寒到了。
“你在干嘛啊?这家伙怎么看都跟娇花搭不上边吧?”
松田阵平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瞥到了挂在墙面的时钟,我才发现,刚刚所有奇怪的感知和行为,仅仅只发生在没有被人发现的半分钟里。
我没有放下太宰治的手,而是向他举起:“看!红了吧!就被弹开了一次,却红成这样,不是娇花是什么?”
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松田阵平凑近看看太宰治红通痛的手心:“啊,那确实是娇花,比你上次的被弹两次的时候还要红太多了。”
“是吧,”太宰治的手被我匆匆放下,在和厨房之间的往返的短短几秒钟,我的话被留在空中,“小作,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开门不?”
我把从冰箱里摸出来了冰袋塞进了太宰治的手心。
织田作之助在确定我又回来之后,就像往常一样,握上了门把。
在我们的注视下,门,被完全打开了。
和往常一样,里面是让我们看久了就会觉得头昏眼花的混沌空间。
唯一不一样的是,原本在我们看来一直是寂静如死灰的混动空间,却传来一阵阵像是不少人在热闹聊天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听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亦或是解释的话。
“太宰那家伙!这阵子都跑到哪里去了?!电话也没有人接!住所也都很久没回了!”
“可,可能是太宰先生有什么急事吧?”
就类似是这种。
里面不妨出现了好几次太宰的名字。
我们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我眼尖地看到了太宰治拿着冰袋的手紧了紧。
他的目光在我们之前巡回了一趟,最后落在从来到这里的一开始到现在就嚷嚷着是他挚友的织田作之助的身上。
这里我补充说明一下,虽然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认识织田作之助的,但是事实上他时不时就在各种话题会故意咬字清晰地说,织田作之助是他的挚友。
对此,无论是主人的我还是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织田作之助,其实都没有把这种话放在心上。
或者说是,是我不放在心上,至于织田作之助是什么感想,我就不知道了。
而在这一次捕捉到他看向织田作之助的视线,我就突然相信了他说的话。
尽管我也道不出原因。
太宰治冲我们所有人都笑了笑,说:“看来,到了我回去的时候。”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一起来拥抱一下?或者带点东西回去?”诸伏景光建议的问。
“可以吗?”太宰治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来拍照吧?!用我的相机?”
他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摸出了相机,提议道。
因为织田作之助要拉着门,防止门关上,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他毋容置疑地占据了拍照位置的C位。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把他团团围住。
在我们之间最高的太宰治举着相机,找了一个全员都可以入镜的视角:“茄子~”
说是拍照留念,但是最后也带走了所有刊印织田作之助写的小说的杂志。
就这样,在我们的目送下,太宰治进入了混沌空间,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而我们的生活也开始变得平淡。
为了警惕盯上我们的安室透,以及因为我继续保持训练的原因,从之前按照值班,每天只出来一个人也变成了两个人。
虽然和安室透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都认为他是固执的人。
为此,萩原研二他们也表示,在那惊险的一晚,他们四对一的情况,他似乎也有到了我当时解除卡牌封印的场景。
而我们一直认为,会在我们家放十五个监听器的人,可能会在隔天或者再隔一天就追过来,以自己是目击者的身份对我们咄咄逼问。
但是,事实却是与之相反。
在对上的那一晚之后的整整一周,他也没有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让我一度以为,其实那一晚的交手是我们自己臆,想出来的。
为应付他的逼问,无论是我,还是萩原研二他们都时刻记着我们对好的话。
只是安室透迟迟不出现,之前还能都记得非常清楚,就像是在读书的时候被老师布置了背诵文言文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错,一个字都落的成果在最后被我抛之脑后,再次想回想起来,也就只能记得大概内容。
而就在我们过着和往常无异,经营一家奶茶店的普通生活的时候,家里迎来了另外一个人。
那一天,我和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正在一楼的奶茶店工作,突然听到天花板传来的走步声。
一个戴着咖色侦探帽,披着同一个色系的外套的眯眯眼,不知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