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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你就这两个字?”

“多明显呀,你们合不来,你都三十了,你们没结婚。以前没结,以后可能就更小了。是我捡到你这个宝了。”暮思云拍拍他的肩调侃道。张家大宅气派,如果门口挂个牌子,就像哪个市直单位了。

张行东不接这恭维:“就这么自信?不怕我哪天被人拐带走了?”

暮思云咯咯笑:“是我的别人带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不是我的。”

张行东没有暮思云的洒脱,他一直有危机感,一直觉得暮思云脱离他的视线后,他有种再也找寻不到的感觉。他对她了解得太少,她展示的个人信息也太少。特别是在他即将归队的时候,这种无从捞摸感更加强烈。他猛地紧紧拥住她:“暮思云,你揪着我的心呢。”

门本来就没掩上,这又被人突然推开了:“开饭啦!”李可茹看到他们俩,脸色变了变又笑着说:“你们这神仙眷属,吃人间烟火吧?”

席间,张震庭问她饮食还习惯吧,想吃家乡饭了,市里有一家海鲜店,味道还可以。李可茹说:“解放路上那家吧,我和行东哥去吃过的,味道确实不错。”

张行东说疫情原因空运停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暮思云看了看张行东没有说话。

话题转到了疫情影响,现在市里关门闭市的,生意不好做,哪里都冷冷清清的,又说到了疫情防控二十条,有两个城市放开了什么的。暮思云专心吃饭,不插话。李可茹在她对面坐,她不看她,也能总余光感知到她的探究,以及隐隐约约的敌意。

吃过饭,闲坐一会儿李可茹告辞了。临走前辛虹池担心她喝了酒不能开车,喊人来送她。李可茹目光望向了张行东。张行东说,我也喝了酒,早知道我就不喝了。

送走了李可茹,辛虹池拉着暮思云进了一个书房隔间,里面的玻璃展柜里有字画,扇子,玉器,银饰,还有些叫不上来名字。辛虹池在一面墙上按了几下,隔板打开后,里面是个箱子。辛虹池抱过箱子放桌子上,招呼着暮思云过来:“这些都是你的。”

箱子里是金玉之类的饰物,满满当当的。暮思云一开始疑心是进了博物馆,后来又怀疑他们这一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些东西不能吃不能喝,我说那些不中用的赠送给博物馆,免得每年费精力保存它们,可你爸不愿意啊,说是祖传的,不能在他手里没了呀,行东要想捐他捐,等他结了婚,这些东西赶快交给他。”

说着张震庭带着张行东也进来了。张行东跟暮思云一样东看西看,最后看着暮思云说:“沾你的光了,我才有幸看一眼。”

张震庭像卸下千斤重担似的拍拍张行东的肩膀说:“都交给你了。”

张行东摸摸下巴,小时候不让他进来,摸摸门都要挨顿揍,他就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现在看到了,好奇心没了,神秘感没了。“我不要,跟从坟墓里挖出来似的。”

张震庭定住一般,张口结舌,手停在半空,他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暮思云绷不住嗤嗤笑了。张行东说出了她的心里话。张震庭看看她,叹着气坐下来,郑重地说:“这些东西确是祖传的,祖上几位先人跟着左香帅打阿古柏,只有一个活了下来还断了一条腿。这些大部分都是当时的赏赐。确切地说,这些东西也不是咱们这一支的,断腿的那位先人没有后代,我太爷爷是长房长孙,也是他侄子,这些就给了他。几十年前,你爷爷是渔民,出海的时候,这些东西用油布包着,用箱子锁着,随船带着。□□收家收不到,去收船,你爷爷凿沉了船,箱子沉了,后来风头过了,你爷爷每天夜里去打捞,东西捞上来了,人也一病不起了。东西到了我这里,我保存好留给你,任务就结束了。如今你成了家,这些都是你的了。”

“这不放得好好的吗?接着放这里吧。”张行东拉过暮思云,“我们还有事。走了。”

张行东有些心事重重,沉默地开着车,暮思云望着窗外,经过大学门口时,她咦了一声。张行东减速调头:“看到什么了?”

“有家资料店门开着呢。”门店上贴有考研资料几个字。张行东停下车:“我在这里等你。”

暮思云考研只是一个借口,报了名却没复习过,她只不过是奇怪那一排门店就卖资料的这家开着门,她想阻止张行东,却又想看看买不买再说。

车停在正门口,暮思云下车进店,老板看看她,眼睛又回到了电脑上:“都打折了,挑好一块算。”

暮思云左右为难,犹豫片刻,挑了几本考研专用书,结算出门。蓦然看到张行东依着拧着眉头望着路尽头的雪山,寒风掀着他的衣角,吹熄了他手指的烟。

车继续行驶,人继续沉默。一排别墅映入眼帘。“这是哪里?”

“你想见的人就在这里。”张行东停下车,“你进去吧,左拐第二家,我就不过去了。”

暮思云手举起又放下,最终摁下了叶子叶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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