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那形象想必也不堪入目,不禁哀怨嗟叹。
十三郎又说:“听说前太子就是被熊抓毁了容貌才被废,就算有侍卫陪伴,你们玩这狩猎也是挺危险的。”
宝珠顿时沉下脸来,严肃地说:“那件事不是那么简单,你不要妄议。”
韦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他也算是你兄长吧?怎么,不熟?”
宝珠心想岂止不熟,她们这些皇室子女,哪怕同一对父母生下来,也会因为权力反目成仇,一定要对方血溅当场才能放心,玄武门之变后,这几乎是李唐王室的诅咒。一场恶战下来,又岂是一支箭一把刀能杀的人数能比较。
旅程继续,一行人即将离开新丰县城,临走时买了蒸饼做为路上干粮。
那食肆开在城门附近,东来西往的旅客甚多,店家在屋外设了遮阳的棚子,热气腾腾的蒸笼喷薄出大量水雾,遮住了食客们的身影。宝珠骑驴经过,一个行脚商隐在蒸笼水雾后望了她一眼,三两口将饼塞进嘴里,连忙背起行囊,结账上路。
韦训似有所觉,却并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