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地一颦一笑,而是真的从胸腔、喉咙、唇齿间迸发出的,从心底生发的激昂力量,有某种澎湃的激情再她心间碰撞拍打,有某种电光火石般的思绪在她脑海崩裂作响。
她的口、她的手,她的一切感官都是为了将这种情感和思绪不吐不快,是宣泄的出口、是展示的载体、是输出的通行按钮。不是什么教会了她这么说、这么做,而是有一股力量促使她这么说、这么做。
这样奔腾的心潮和激狂的思绪是多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仿佛从她循规蹈矩的十八年肉身中又生出了一个新的我,追寻超越脱凡的,渴望雷霆万钧的,高歌勇敢牺牲的,紧握不屈命运的。
生出了一个真正的狂人。
鞠躬谢幕时,她捕捉到观众席第三排李老师和朱昭煜的身影。
李老师正揩着眼角的泪花。
而朱昭煜看着他,嘴角勾着笑。
冲着她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