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笨拙道:“夫人如此通情达理,难怪主子乐不思蜀了。属下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未见主子对哪个娘子如此上心。”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袁驰与覃川的交谈之声。
说是交谈,其实只有袁驰叨叨不停,大多时候,覃川只是象征性地“嗯”一下。
就听袁驰道:
“你知道府上那个芳花楼的娼.妓什么来历吗?要不是今日听兄弟谈起,我都不知道,主子大婚前竟然一连半月都宿在芳花楼,点的还都是这人的牌子!”
“你之前可见过主子如此喜爱过哪个小娘子?哎,我现在是真搞不明白主子喜欢谁了。”
“你瞅我干啥?等等,不对,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就咱们刚到主子身边那会儿,主子整天疯了似的找过一个小娘子?”
“嘶——莫不是这位芳花楼的娼……就是咱们主子当年找的那位小娘子吧?”
屋内,贺丘此刻恨不能裂出一个分身,出去堵上袁驰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