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云下巴被他按得痛,强硬的拍掉他的手,“就算是发生过一些事,那又如何,王爷心眼小到要和一个亡人计较吗?”
“我和他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愿讲。你也不要再问了,算我求你,好吗?”
她看着他,话音满是无奈。
不愿讲,不愿讲…
她不愿提及往事,还用上“求”字。
她眼底藏着的情绪,浓郁复杂。
萧政亭静默片刻道:
“好,不讲就不讲吧,你说得对,本王不该与亡人计较。”
低头吻她。
长驱直入。
谢慕云紧咬下唇,疼得两手抓住他的胳膊,下巴抵在肩膀上,修长的指甲扎入血肉中。
长夜漫漫,新的一轮博弈又起。
两人心里都藏了事,这此缠绵不如上半场那样温情脉脉,略带粗暴,互相啃咬,各种角度与姿势轮换,次数多了她难得主动,借着肉I体的碰撞发泄自己的情绪。
接下来的日子,谢慕云每到亥时都会准时前往镇南王府,她已将镇南王府的规格布局了解得一清二楚,同时还不停的临摹他的字迹。
一切计划都在平稳的进行中。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发觉萧政亭这些日子变了,两人之间的争吵愈发少,虽然他有时总爱拿一些话来怼她,在房事上也态度强硬,但比起之前,竟能学着平和相处,不动刀动枪。
年关一过,冬雪消融,气温回暖,自从上元节后,金陵城似乎被一股阴霾笼罩,怎么也散不开,化不去。
*
那日,她刚好休沐。
谢老太爷趁着谢慕棠与谢慕凝回门,商量起了小辈们的婚事。
沈氏看中了礼部尚书许书豪之女,通过媒婆打听,没想到那位许小姐也对谢慕臣有意,谢家家宴上,沈氏问谢慕臣的意见,一向孝顺的他竟否了沈氏的提议。
"娘,父亲,祖父,许小姐虽好,但我与她怕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