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遁雷桃僵好像掉到桶里了,麻烦你一会找到后送还给璇玑。”
解释后路尔清本准备离开房间,却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脚步,回过头视线落在了禹司凤的身上,刚放松下来的禹司凤没料到路尔清会杀个回马枪,一时僵在原地,与她四目相对。
“你在看什么?”禹司凤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开口。
“我是想说,你的伤……”路尔清眨了眨眼睛,不住地往他背后瞟,一副无辜的模样。
一时间禹司凤也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得将身子往水下藏了藏:“我没事了。”
路尔清点了点头,稍稍放心下来,见禹司凤歪头盯着自己,一副“你怎么还不走”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声,在他恼羞成怒前带着璇玑离开了房间。
“璇玑,你的遁雷桃僵可否借我一用?”回屋之前,路尔清停下脚步,拉住璇玑的手臂如是问道。
“当然可以。”璇玑并未询问缘由,只是朝她甜甜一笑,“等司凤找到还给我,我就去拿给你。”
拿到遁雷桃僵的路尔清则在避开所有人后,瞬移到了少阳的秘境之内,不知该不该说她幸运,竟然一眼便看到了禹司凤掉落的面具,路尔清不由得一喜,闪身上前,将面具收入怀中,然而刚准备离开,便察觉一道凌厉的气息朝自己而来。
不好!她终究还是惊扰了烛龙。
路尔清闪身躲避,却仍被龙尾扫中击飞,后背撞到了山石之上,就连手臂也划出了数道血痕。她连忙召出礼佛,长鞭挥动划出金色防御法阵,在烛龙击碎法阵的间隙之间,使用遁雷桃僵逃回了房间。
“还好……”路尔清从怀中拿出完整无缺的面具,眼中染上了笑意,这一次司凤总不至于受罚了。
待调理好内息,路尔清便起身去了禹司凤的房间,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将面具递到了他的手中:“我说了会帮你找回面具,没骗你吧?”
“你……怎么拿到的?”禹司凤摩挲着面具,喉头微动,他记得这面具明明掉入了少阳的秘境,其中还有烛龙守着,思及此,他的视线缓缓在路尔清身上扫视,最终落在了她的手臂,眉头一皱,头一次不顾男女之防,托起了她的手臂,“你受伤了?”
路尔清没料到他如此敏锐,微微一怔,抽回手藏到了身后,笑了下道:“没事,不小心刮了下。”
禹司凤抿了抿唇,眸色深了几分,他抓着路尔清没受伤的那条手臂,将她拉至桌前坐下,而后拿出了一罐药膏:“袖子掀上去。”
路尔清掀开衣袖,将伤口递到禹司凤面前,看着他上药时郑重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
“还笑?”
收到来自禹司凤警告般的眼神,路尔清撇了撇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凑近了几分,盯着禹司凤的眼睛道:“我笑是因为开心啊,因为你在关心我。”
禹司凤上药的动作一顿,耳尖微微泛红,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垂眸避开路尔清的视线道:“你对旁人……也是这般吗?”
路尔清不知道他这番问话是何意,但落在她的耳中却像是一块石子投入水中,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此刻她并未探寻出司凤与璇玑对彼此的态度,按理说她不该有所表露,然而此刻她还是想顺心而为,于是双手捧住禹司凤的脸,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认真开口道:“司凤,对我而言你是很特别的,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禹司凤僵在原地,看着路尔清跑走的背影,良久未能回神。他想,虽然找回了面具,可十三诫的刑罚他却是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