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雷桃僵(1 / 2)

璇玑因擅闯秘境被关入了明霞洞,禹司凤也因丢失面具受了鞭刑。

路尔清拿着金疮药站在禹司凤门口,犹豫片刻才敲响了门,半晌门才被打开,而开门的禹司凤竟只着白色里衣,胸前的衣衫还是扯开的,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若玉你……”禹司凤的话在看到路尔清后咽了回去,他一怔,意识到当下的情况后,慌忙转过了身,低头系紧衣衫。

而在禹司凤转身的瞬间,背后鞭刑所致的血痕浸透白色衣衫,显露在了路尔清面前,刺痛了她的双眼,路尔清呼吸一滞,手指微微蜷起,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一般。

“有事吗?”理好衣服的禹司凤转身看向路尔清,面上还带着几分红晕。

“我来给你送药。”路尔清晃了晃手上的药瓶,勉强扯出一抹笑,在禹司凤拒绝前挤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

“我、我自己、可以。”禹司凤后撤一步想要保持安全距离,却被路尔清抓住手臂按到了床上。

“伤在背后,你怎么自己来?”

“若玉、很快回来。”

“你不疼吗?”路尔清低头看着他反问,语气略显强硬,在自责与心疼的双重情绪下,她顾不得与禹司凤再多纠缠,于是抬手扯住他的衣领,“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禹司凤慌忙揪住自己的衣领,想要阻止路尔清的动作,出口的话越发磕绊:“你、你一个、女子,怎、怎么能、扒男子衣服?”

“等一会儿血干了,粘在皮肤上,你想扒都扒不下来!”路尔清也生出了几分火气,她素来是个好脾气,在少阳十八年,发火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面对禹司凤她却忍不住一点。

感受到路尔清语气中的关切,禹司凤不由得微怔,然而就是这片刻的放松让路尔清找到了机会,手上用力将他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了背部的伤痕。

“你们离泽宫是不是有病!因为一个面具把人打成这样……”路尔清几乎是在看清伤口的瞬间红了眼眶,她一边轻柔地给禹司凤上药,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

听出路尔清声音里的哽咽,禹司凤微微侧头,却并未言语,只是神色微沉。从他有记忆以来便受过很多的伤,他早已习惯,这次的鞭刑于他而言其实也并不算什么,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关心他,就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一般。

这样的感觉……很好,好到他几乎可以忽略背上的伤痛。

“司凤。”路尔清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面前让自己的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的面具我会想办法帮你拿回来,你不要再入秘境了。”

“你为何、如此、帮我?”

“你觉得呢?”路尔清没办法坦荡地说出她把禹司凤当朋友,上好最后一点药后,路尔清替他拉好衣服,绕到他面前坐下,认真地注视着他的双眼,“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了。”

那一刻,禹司凤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簪花大会如期而至,在钟敏言的刻意为之下,璇玑的名字出现在了名单之上,于是暂时从明霞洞被放了出来,为了让璇玑不再被关进明霞洞,他们需要找到蛊雕角制成落泪香,来证明璇玑并未那无心无情之人。

路尔清与璇玑和禹司凤一道,去购买对付蛊雕的用具,见禹司凤托人代买便也乐得清闲,先回了客栈休息。

路尔清躺在床上,回忆着从遇见司凤起至今所发生的事情,她发现虽然自己可以干涉其中,让剧情发生一些改变,但大致的走向还是会按照原本的发展,那是不是代表着司凤与璇玑注定会生情,也注定会因为彼此备受折磨?

心烦意乱之时,周遭的气息忽的发生了异动,路尔清猛地坐起,刚要召唤长鞭礼佛,便看到璇玑凭空出现,毫无防备之下将砸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压回了床上。

“啊!尔清!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在练习昊辰师兄给的遁雷桃僵,但好像还不太熟练……”璇玑挣扎着从路尔清身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懊恼的神色显得很是娇憨。

路尔清的视线落到了璇玑手中的遁雷桃僵上,这剧情可真是……璇玑还是拿到了遁雷桃僵,但她怎么会跑到自己的床上,不是应该去找司凤吗?

“你想找司凤?”原来不经意间路尔清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璇玑听到后点了点头,抓住路尔清的手臂,“好,我带你去找他,这次一定可以!”

“不是、等会——”

路尔清的话消散在了空气中,一阵天旋地转后,她睁开眼便看到了身下的浴桶和桶中的禹司凤,在落进水中的前一秒,路尔清回过神来,迅速地搂住璇玑翻身转变了方向,有惊无险地在浴桶外落了地,只是遁雷桃僵却掉入了水中,激起了几个水花。

“司凤!”璇玑毫无男女之防地朝着禹司凤笑着招了招手。

见状,路尔清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捂住璇玑的眼睛,同时转过身去背对着禹司凤:“我们不是故意的,璇玑在练习遁雷桃僵,落点好像没找好,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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