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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好消息是我本科毕业后打算留在英国,坏消息是我要离开伦敦贝克街,去往爱丁堡。

我打算考到爱丁堡去这个计划终于是订了下来,我决定这次回家就像父母坦白。

而这也是在伦敦贝克街度过的最后一个新年。

考上了爱丁堡,就代表我要搬出去,爱丁堡和伦敦的距离可不是我在马里伯恩校区到贝克街的距离,650公里的路程,就算直飞也要90分钟,不可能周周飞回伦敦吧。

很庆幸,在那之后我认真的父母坐下来谈了,我拿出来准备了那么久的计划,和我存的钱———这里也要感谢在夏洛克身边兼职攒的钱,这让我第一次有了决定好自己人生走向的基础和试错的机会。

我匆忙的赶着时间点下楼,尽管一切都准备充足,但我依旧久违的焦虑起来,前一晚滚到半夜才睡着,导致闹钟被我按了又按,一醒来就到登机的时候。

我边下楼梯边喊着,“郝德森太太!郝德森太太你在吗!”

我急忙间带不进我的耳钉,这个耳洞当初打的时候打歪了,我总需要别人帮忙才带的进去,可我走到一楼推开门却没发现郝德森太太的身影,反而看见下楼来的人,“夏洛克,你有看见郝德森太太吗?”

穿着卡其色睡袍的青年在楼梯上看向我,“她一早就出去了。”

我急的团团转,看了眼手表想着算了就要推门离开,但夏洛克出声打断我,“等等。”

他几步走到我身边,捡起快要和地板融为一体的耳钉,我才发现刚刚勉为其难带进去的耳钉掉了一边。

很自然的,他朝我看了眼,我明白他或许是要帮忙的意思,时间问题我几乎没有觉得夏洛克如此的行为来的突兀,就主动的侧过头去,将那边的头发挽开。

我的耳朵已经在刚刚被我自己戳的有点红,他的指尖碰到我的耳垂,我习惯性的避了避,“抱歉。”

一楼的楼梯往常都只会开着一盏灯,昏暗的楼梯旁隐约看见墙壁上的身影逐渐靠近,直到重叠。

无法形容,我只是在等待的间隙里随意侧目,注意到两人过近的距离。

他为了我弯下腰,凑近了我的耳边,那双能出色完成很多惊人实验的手,我当然知道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正轻轻触碰着我的耳垂,他手很稳,就像他那些很高深的化学实验从来没有出错过。

我眼睫微垂,如同扑闪着要逃离的蝴蝶,“可以了吗,夏洛克?”

他的影子离开了我的,他可能点了点头又可能没有,我只来得及和他说句匆忙的谢谢,就赶时间的拉开了门。

是在冬天,门后扑面而来的风让我清醒,我冲到马路边扬手截停出租车,上车后迅速报了地名,不知道为什么,开车前最后的瞬间,我鬼使神差般回过了头。

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但夏洛克还站在那。

透过朦胧的车窗,一门之隔,开了一半的门外路人行色匆匆,屋内的夏洛克只穿了单薄的衬衫和睡袍,卷发青年的目光穿过半开的门,穿过冬天的冷意,还在看着我。

我突然没由来的想起英国的海,记忆起脚掌心融化在沙粒间的柔软,又忘记了那深蓝的海一次又一次的潮起潮落有没有将我淹没,好像有,好像没有。

伦敦今年的冬天一如既往的冷,那股寒冷的空气像什么呢?

像爱的余烬。

*

我去照相馆拿照片,因为时间耽误了,所以没赶上最近的地铁。

于是我往回走,并不顺路的绕到了另一边的医院去,因为晒出来的照片里还有几张是和茉莉拍的照片,虽然构图有点奇怪,但还是好看的,我打算拿去送给她。

我在实验室外等她,翻看着照片,看着看着,却发现我好像都没有和夏洛克拍过照片。

我往前翻,发现好像是真的,有郝德森太太的照片,有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甚至还有隔壁咖啡店的老板,街口花店的女店员,还有一堆在街上见到的小猫小狗。

茉莉从实验室出来,年轻的女法医笑得有些腼腆,我知道她的性格如此,将照片递给了她,她很喜欢,还问我要不要喝咖啡。

我礼貌谢绝了,正要往回走,听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让我等等。

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体检报告,“哇,我记得这种体检报告要很久才会出结果的?”可我明明才检查了不到几天。

茉莉:“哦这本来是要拿去给夏洛克的,他说出来了就拿给他,但见到你了我想着直接给你吧。”

好心的她还顺便的朝我道喜,“恭喜你,体检很正常,我想你一定可以一次性通过测试的。”

这换成我的疑惑了,“什么测试?”

茉莉同样的疑惑,“这不是你申请移民的体检报告吗?”

*

“对啊,很神奇吧,我只是普通的体检莫名其妙就变成了提交移民申请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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