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乐(9)(1 / 2)

三年的时间就此过去。

1997年,香港正式回归,高层逐渐被重新接管、洗牌,普通人的感受没有太过真切,但影响是融入生活中每一件事内的。

警局高层也多少有些变动,但大致还按照之前的规矩做事,只是陈国忠年纪够了马上要领薪退休,上边派了新的头,这几天就要下来。

霍迢还在那家冰室做事,老板好像是身体里查出了肿瘤,这段时间都呆在医院,老板娘也要陪护,冰室的营业时间被压缩,也不好使唤她做太多事,一个人也顾不过来,现在的空闲反而比之前多出很多。

深夜,李伟乐才下工回家。

他打开房门,没人声,客厅大灯关着,只有沙发旁边的夜间台灯还亮着,他转身将门关好,低头正是换鞋。

“手木仓”抵在了他后腰。

霍迢用手标准地比着“木仓口”,身体贴压着,声音低沉:“不要动,双手举起。”

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李伟乐慢慢伸起双手:“阿Sir,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收声啊!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霍迢的手在他腰里一通乱摸:“嗯?手铐呢?”

李伟乐笑得拿头抵墙:“不是吧阿Sir,抓捕犯人还要我们自己提供手铐乜?”

霍迢本就努力装出的严肃被一秒破功,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下去,李伟乐却适时转过身,她手掌落在了对方胸膛上,说话却铿锵有力,充满了正义力量:“少教阿Sir做事啊!”

这个动作隐含的意味十足,李伟乐笑笑,沉了一下身,直接将她抱起,霍迢不得不双腿盘着他腰身来稳固自己,随后被掼回沙发上,女性手臂特有的柔软慢慢将自己男友的脖颈攀住,左手轻轻摸了摸他脸,台灯晕黄的灯光散开,露出她中指指根处的铂金戒指。

对方的亲吻也恰好落下。

霍迢眼睛眯了起来,承受着他人所带来的触感。

气息在脖颈处轻轻漫散开,少顷,李伟乐停下:“我洗澡先。”

霍迢没出声,只是揉了揉他后脑的硬发,手随即松开,等浴室水声响起时,她才懒散地打开电视机,看着近期新闻。

手机默认的铃声让霍迢动作一顿,她看了一眼,拿起李伟乐的手机,走到了浴室门口。

“电话。”

浴室那边顿了顿,水声停下,被粗粗擦干的手伸了出来,霍迢将手机递了上去,一直等到挂断,手机再重新被递出来。

“谁啊?”她问。

“琛哥咯。”李伟乐重新打开淋浴头,将身上的泡沫冲掉:“忠哥要退休,上边派了新头来嘛。”

“真的?”霍迢来了兴致,她一直以为陆冠华会被提拔,然后补充新人给他们呢:“谁啊?”

李伟乐擦水穿浴袍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马军,名声几差……”

“为乜嘢?”霍迢追问,语气雀跃。

靓仔出浴,却神情不善,他带着展示的意味将自己撑在门边,摆着造型:“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讨论他乜?”

霍迢大笑着抱了上去,哄靓仔开心,她一向任劳任怨。

夜深,正是寂静中,电子音骤然响起,即便只有一瞬,霍迢还是猛地睁开眼——

刚刚做梦,做得乱七八糟,人都觉得累,大概是身体保护机制,声音一响就立刻被惊醒。

只是双人床的另一边空着。

她披上睡衣起身,打开卧室门,被客厅灯光晃得眯了一下眼睛,才缓缓睁开。

李伟乐坐在沙发上,正单手夹着香烟,小心调弄着自己的手机,听到响声转过头:“还是吵醒你了?唔好意思……”

“没事。”霍迢打了个哈欠,坐到他身边,桌子上密密麻麻全都是说明单和折页,铺了一层:“你要做什么?”

“我在想……”李伟乐抽了一口烟,少顷,烟雾慢慢吐出:“不做警察了。”

“为什么啊?”霍迢将双脚收在沙发上,蜷着双膝,身体自然而然地靠在他身上。

李伟乐沉了沉声:“我们都要结婚了,以后压力好大。”

他叹了口气:“不收黑金的话,警察薪水太低了。所以在想,不如趁这个机会不做了,去做点别的。”

霍迢知道他压力大,香港节奏一日快过一日,不想出路很快就会被淘汰,她只能伸手,指面贴在男友的脸上,带着安慰:“我们不一定要有好多钱啊。”

“我想给你和BB好生活啊。”他低了低头,他从小过得不好,不愿意将这份苦难再延续给自己的妻儿,O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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