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20(1 / 2)

“我突然开始怀念高中生活了。”许静感慨道。

祝招妹第二次陪她半夜走在学校的小路上。这个季节,法国梧桐的叶子摇摇欲坠,风一吹就打着旋儿成片地落下。

白天仍旧逃不过被清洁工人扫进干垃圾袋的命运。

他想,其实叶落也不一定能归根。

所以在枝头只剩下仅有的热烈。

许静每一步都踩在叶子上。

她专挑干枯的落叶踩,清脆的咔擦声不绝于耳。

“那么,这个季节已经没有石楠花了,”她突然道,“我可能是凤凰。”

祝招妹:“?”

那他们岂不是年龄差很大?

女主可以是五岁、五百岁、五千岁、五万岁——但最好不要是五十岁。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此地既有梧桐,于神禽而言,想必不吃不喝也不是什么大事。”许静指了指地上成堆的落叶。

也算是这么个事吧,祝招妹无声地想。

只是到了大二还在中二期的人的确很少见罢了。

无论她是不是凤凰——凤是雄性,凰是雌性。

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考虑到双性的设定可能不符合这个世界观的规定,祝招妹单方面以为凤凰只是许静的臆想。

“所以,”许静的目光突然变得凶狠,“什么学还需要我亲自上?”

其实不亲自上也是可行的。代课费市场价只签到就走人稳定在两节课40r,对于生活费扣扣嗖嗖的大学生来讲还是有点太超前了。

代课,有钱人的游戏。

不上学——是与世界事先约定好玩一些小众游戏却忘了安全词的无法停止。

所以到底是谁在精神稳定地上学?

又是谁在精神稳定地卷生卷死?

反正不是她。

这会儿倦意看似缓慢实则飞快地上涌,就这么点路许静好似走了几百里——一切行动都被放慢,无限延缓下去。

“困?”祝招妹问她。

许静点了点头。

“你白天到底干啥了啊……这还不算很晚,我们也没喝酒啊。”他摁亮手机,一点。

二人显然都不是早睡的作息。

许静她们宿舍凌晨两点熄灯都已经算很早了,祝招妹更是数次凌晨秒睡许静的消息。

剩余的睡觉时间补自白天任何时间。

许静自认并不是睡眠时间少的类型,但她却不太能熬夜。

具体体现为每每赶ddl到两点就已经头晕眼花,若是到三点大脑则已经进入了一种看似工作实则神游天外的游离状态。

可以简单理解为事实上已经睡了。

所以一点感到困倦是很不应当的。

可能是跟陆怡那家伙打交道太费脑子了。

许静迷迷糊糊地想,想跟祝招妹说快点走,但她张口却是:“鸡蛋灌饼史纲要的外卖能加论文吗?”

祝招妹:“?”

她接着道:“不想要知网下载的文献。”

祝招妹:“……”

这都被荼毒成什么样子了。

毕竟对于某些冷门专业来说,知网上确实查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每一次学术垃圾的生产都是全新的创作。

你还在为了生产不出查重率0%的学术垃圾而烦恼吗?

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经说过,给他一个冷门专业,他能创造出依托纯粹的学术答辩。

那么,新的问题已经出现,如何定义纯粹?

许静大脑宕机,她似乎顺便清理掉了一键重启这个功能。

祝招妹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自己住哪儿不,姐?”

许静心道自己只是困,不是智障。

后半句真实性存疑,毕竟也可能她本来就是。

“知道,记着呢,”她一边打哈欠一边说,“你送我到宿舍楼下就行。”

又是宿舍楼下。

祝招妹无语凝噎,许静可能也就只剩下从宿舍楼下到自己宿舍这点肌肉记忆了。

让她自己找到宿舍楼才是绝无可能。

毕竟他们破学校的每栋宿舍楼就是长得一模一样,并且还山路十八弯。

他有时候都怀疑一旦走错一条岔路就会进入什么异次元空间。

第二天辅导员问为什么没有去上课,得到的答案就是已经穿越了。

补充:身穿。

虽然辅导员肯定不会查课堂出勤率。

最多就是班上同学在专业群里善意提醒今天专业课点名的时候炸出来一片哀嚎,辅导员云淡风轻而又震撼地问这啥课啊这么多人没去。

辅导员自己也不过是在课上摸鱼的苦逼研究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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