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招妹想象了一下，打了个寒战，“也有这个可能。”
“无所谓了！”许静主打一个没看见就是没有，“我们先悄悄溜掉，然后再从长计议。”
比如逛了这么久，先在艺术馆里的咖啡厅吃个下午茶什么的。
许静负责吃，祝招妹负责看。
“没吃午饭的人是这样的，”许静优雅地用叉子切割抹茶千层，说话间店员又端上一杯热牛奶，“我今天吃的所有东西就是早上的一个蛋黄酥，还有牛奶——如果也算吃的的话。”
真是丝毫不意外，很符合她一贯的作息。
祝招妹没事干，抽出一张卫生纸将整个桌面擦了一遍。
“我以为你至少会出去吃，”祝招妹再一次感慨人性的复杂，“这儿的东西也太贵了。”
“你知道吗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花过多少钱，”许静冷漠地说，“想不到吧我根本就没多少钱可花。”
所以恩格尔系数最高的群体其实是大学牲是吗？
所有的生活费都用在吃饭上。
真是为社会的未来感到担忧啊。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就对了。
活一天算一天，多活一天赚一天；ddl肝一个少一个，少肝一个挂一科。
要不还是去找个行为艺术的展扮演迎客的精神病人吧。
“不过，所以你其实并不是对艺术展不感兴趣？”许静突然问道。
“算是吧，”祝招妹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毕竟从你们专业的角度理解，艺术才是更为本质的投射？”
“嗯，它是从文明之初就存在的，”许静偶尔也会没有表现的那么厌恶专业领域，“我想……它是与人类永久相伴的吧。”
她垂眼盯着叉子上的奶油，笑了笑：“所以，以后的票能送你咯？”
祝招妹看着她的眼睛：“这算是邀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