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没反应。
晕了?
我又试着叫了两声,还是没反应,我皱起眉来,坏了,别被打死了吧?
我慢慢走近,鼓起勇气,伸出手指颤颤巍巍,想探探大爷还有气没。
还没等凑拢,啪地一只大手扇来过。
你找死?!
我吓得摔在地上,药汤撒了一地。
大爷,你没死啊!
我脱口而出这句话,想想又不对,赶紧找补,大爷,你醒啦!
大爷脸色惨白,眼睛似喷火,额头冒着细细的汗,以一种造型奇特的姿势趴在床上。
我俩对峙片刻,我立马反应过来想跑,但为时已晚......
“哎哎哎——”
顷刻间翻天覆地,大爷在上,我在下,我的脖子上多了一双紧紧掐着的大手。
“大大大爷,您、您这是要干什么?”
“老子平生最恨水性杨花,满嘴胡话的女人!今儿爷就送你一程!”
我想开口,但是喉咙被紧紧扼住,手胡乱地抓着,呼吸困难,模糊间,仿佛都看见了我那死去的娘了……
我不想死,我攒了的银子还没花,早知道,平时该花就花,也好过到了地下还是个穷鬼没见过好东西。
意识渐渐模糊,我以为要交代在这了,朦朦胧胧间,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
“不许打蝉姐姐!”
“坏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