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用来分割小院的花栅栏不到三尺高,他们坐在木芙小院,可以看清叶轻禾与阳二宝的一举一动。 肚兜上用金线绣着“轻禾”两个字,确实是叶轻禾留在叶府的贴身之物。 叶轻禾神色如常:“二宝,你从何处得来的此物。” 阳二宝:“我在院子里捡的。” 毫无疑问,是叶曦禾丢过去的。 阳家的小厮吉昌突然开口:“叶二小姐,您以前送了个肚兜给二公子。那日在院子里捡到这个,我们还以为,又是您送来的呢。” 上次的肚兜,就是叶曦禾用来冤枉她与阳二宝私相授受的。 那日,阳二宝的娘上门,将肚兜还了回来,面色不善:“我们家二宝虽然心智不全,但也是行事端正的大家公子。还请叶大人管束好自家女儿,别污了二宝的名声。” 叶宗山难堪至极,这才下定决心,要将叶轻禾赶去庄子。 “表叔母口味独特,竞对傻子情有独钟。” 端淑继续煽风点火。 谢长恭的酒杯重重放到桌上,一声脆响,差点让端淑失了魂。 她立刻闭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谢长恭起身,走到了叶轻禾身边。 叶轻禾看着他,满眼委屈:“家主,这就是我在叶府受的委屈。我是清白的,可没有人相信。我想不开,投了水,幸得香芸相救,才活了下来。” 端淑用这件事来下套,着实打错了算盘。 其他人信不信,都没有关系,关键在于谢长恭。 可谢长恭与她并非真正的夫妻,他对这事的真假,压根不会在意。 谢长恭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给你做主。” 他还没说话,小厮吉昌已吓得双脚打颤。 谢长恭冷冷的看着吉昌:“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方才那番话,是暗中有人教吉昌说。 吉昌惯来欺善怕硬,面对当朝权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也结巴了。 “叶,叶二小姐……” 他刚开口,又被谢长恭打断:“你的话中,若有半句虚言,就割了你的舌头。” 吉昌快吓尿了,匍匐在地上,哀求:“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别人教我这样说的。” 谢长恭追问:“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