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今天外面有祭祀,去看看吧。”
别院里温暖如春,外面却是寒风冽冽,南时渝拢了拢衣襟。
南时渝被闻人木樨牵着走,别院四周很是幽静,走到外面也渐渐地现了热闹喧嚣。
“南界还有这样热闹的地方?”
“这里是虬墨。”
南时渝一时没反应过来。
两人在一处街口停下,闻人木樨往南渝腰间悬了一段玉。
“去吧。”
“那先生呢?”南时渝问道。
“等结束了,我来接你。”
南时渝混在人群中,对眼前这一片热闹表现得十分欣喜好奇:“虬墨……京都……原来是这样的………”
林思落则十分平静,小时候也是十分喜欢这样的人来人往,但现在只是不愿看到这样勉强的浮华。
一场梦罢了。
南时渝觉得新奇,到处走走看看,人群朝一个地方涌去,那是朝拜即将开始了。
虽然知道这里只是虚境,但林思落还是对朝芳桁行了跪拜礼。
可当林思落抬起头来时,周围却是不见了南时渝身影。
“不是…”林思落粗略看一圈四周,“人呢?”
我家孩子呢?
林思落在茫茫人海中寻寻觅觅,可南时渝现在还只是个小不点,想要找到他又淡何容易?
人潮退去,街边的灯也察觉到几分寒意,蛾雪飘落,淡薄了光影,潮湿的青石路上铺展中几寸影子。
林思落有些木瞪口呆地看着南时渝身侧的人,一时竟有些失言。
“我就……我就一会没跟住你,你们怎么就……”想想又有点不对劲,“我们两个怎么就碰上了?”
南时渝身旁并肩走着的人赫然是幼时的林思落……
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支糖串,“林思落”鼓着一边的腮帮子说话,南时渝闷着嗓子不时应对两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失落。
“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南时渝摇摇头。
“林思落”又说起了近来虬墨的奇闻趣事想逗南时渝开心,但是效果好像不是很大。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南时渝抬眸看去,入眼的是闻人木樨戴着维帽的面容,一头银发尽被遮挡。
“我来接你,回家了。”
“林思落”拉着闻人木樨说:“他有点不高兴,你待会儿记得哄哄他。”
林思落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但凡在这虚镜里能碰到人的,自己早就上前一把把自己拉开了……
“林思落”招着手走了,只剩下闻人木樨和南时渝。
“怎么哄才高兴?”闻人木樨认真问道。
“你没哄过人吗?"南时渝反问。
闻人木樨顿了一下,瞳眸深了几分。“哄的人不同。”
旁边的林思落不由抿住了唇角。
“没关系,我教你,”南时渝认真起来,“先生,您收我为徒吧……”
闻人木樨没有答应,而是说道:“糖串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