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3 / 4)

了我家酒?所以,是有人在粮草下了毒,而且早在一月之前便下了。”

“啊?这……”

满座哗然,当年凌少安率军驻守临沂,各大家还曾因粮草押运一事有所争斗,最终是苍山因“距离近、价格低”才揽下了差事。但武家世代从商、人手不足到处招人押镖,在沿江一代雇了好些人可是众人皆知,当时应招的大半是涂瀚人。涂瀚民风彪悍、勇猛好斗,行镖两年并无差错,也未听闻有人劫镖。且涂瀚矿山众多药草难生,那群武夫并不懂岐黄之术,那这毒……

“一派胡言!”女子的娇呵打角落传出,众人看去,只见这女子一袭胭脂紫的罗裙,同色幕离将她兜头罩住,只露出广袖下一只盈盈玉手,以及手腕上一只碧绿的玉镯。那女子将茶盏重重摔在桌上,“哼”道:“凌长英是投敌之将众人皆知,你却硬说他是雄将,还编排我武家在粮草中下毒你居心何在?我看你是收了白山恩惠,平白在此捏造洗白凌家还往我苍山身上泼脏水!”

此言一出,堂内登时躁动起来。一旁的老妪率先指着她骂:“我看你才是收了恩惠来抹黑白山!越将军一家忠肝义胆坦坦荡荡,又岂是如此下作之人!”

年轻的妇人也帮腔道:“就是!越将军的脾气北巍谁人不知,若是看不惯你苍山一剑劈了便是,何须在此做这等事!”

“就是就是,你又是谁,一口一个苍山白山的,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莫不是哪家来的探子在这挑拨离间!”

不知是谁喊道:“把幕离摘下来!有什么话同大伙儿敞开说!”

“就是就是!”

附和的人多了,竟真的有人伸手去扯那幕离。

一旁的两个小丫鬟急急将她护在身后,厉声呵斥:“退后退后!我家小姐苍山武家二少夫人,岂是你们这等贱民可随意观看的!”

“哦,我道是谁,原来是武房廉那个蠢货的新夫人呐!”一团红衣从外面飞进来,一把掀了幕离倚在墙上“啧”道:“还真是一位水灵灵的大美人儿,怎的嫁了武房廉那个傻子?他长得也不俊呐,莫不是瞎了眼,又或是贪恋武家荣华?”新进来这人语速极快,一番话说完众人才看清这是位着绯色衣裙的女子,虽言行粗鲁但身手利落,眉眼间一股豪迈之气,高高束起的马尾更添英姿,同是艳丽的装束,旁边那位扭扭捏捏不肯露面的女子倒显得逊色许多。

“你!”那女子气得面红耳赤:“你这莽夫,这幕离乃是云锦城云纱制成价值千金,若是有所损坏你这条命也赔不起还不快还我!”

对面木梯上高高传来一道声音:“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何家嫡小姐何诗画嘛!听闻何家家主老来得女尽是宠爱,将小姐养得白白润润气势非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既是知道还不快将幕离还与我家小姐!”小丫鬟抱着胳膊,下巴抬到天上,冷哼:“若是我家老爷和夫人知道了必定将尔等贱民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喂狗!”

“我倒要看看是谁先被扔去喂狗!”那绯衣姑娘将幕离一扔,拔出身后大刀朝着丫鬟挥下,喝道:“汉山老儿看着唯唯诺诺平日里竟如此草芥人命,我先杀了你再去替枉死的人讨回公道!”

“啊!杀人了!”那丫鬟一声尖叫,一个趔趄摔在墙角。

“切,我当有多英勇无双呢!”大刀堪堪停在丫鬟头顶一寸,绯衣姑娘嗞了个牙花把刀收回去,道一声“无趣”飞身上楼。

“红绫,休要胡闹。”红绡端着茶盏来盈盈笑着赔罪:“何小姐莫怪,小妹顽劣,平日舞刀弄枪惯了,最是看不惯欺软怕硬之徒,适才冲撞了小姐,我在此代她向您道歉。”

何诗画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看着红绡,刚想出声责难又瞥见红绫抽出的刀刃,拍拍衣裙道:“不必了,我乃千金小姐,不屑与乡野村妇计较。”

“那便多谢小姐海涵。”红绡放下茶盏,朝台上抛了个眼神。徐七乡立马摇着扇子开口:“既事了,那便请何小姐说一说,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苍山对白山心怀不满,早有怨怼,才让你这新妇将污蔑白山之言脱口而出?”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角落,何诗画咽了咽口水,嘴硬道:“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凌氏一家叛将天下皆知,是你在此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哦?还是刚才的问题,是有人亲口告诉你了还是你亲眼看见了?”

“她才多大,当年战事她才是个娃娃哪里去过临沂那么远的地方,怕不是有位爱嚼舌根的婆母。”

“话不能这么说,越莹莹好歹是白山二小姐怎会如此编排自己娘家,莫不是武家家主嘴碎,那男人呀,没什么本事,嚼起舌根来不知比妇人强出多少倍!”

“谁说不是呢!”

“你们!”何诗画面若猪肝,晃着浑身的珠钗站起来,怒喝:“这事传了这么多年也未见有人反驳,怎的今日偏来与我为难!我看你们都是收了越笙那个贱人的好处!”

对面的年轻妇人一拍桌子站起来,与她面对面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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